第一次就能欲仙欲死?
第一次只有痛痛痛的许简一到底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不疼?】
孟芊芊,【疼啊,也就疼一下,就跟打针一样,缓缓就不疼了。】
【早知道我之前就忍忍了。】
孟芊芊本来就爱耍嘴炮,如今开了荤,越发的肆无忌惮,孟言孟语的,叫人招架不住。
好在许简一也不是以前的许简一。
两位少妇,闺房话题尺度大些,倒也是正常。
孟芊芊趴在床上,一脸幸福地打字,【我觉得第一次后面疼不疼取决于男人温不温柔,我反正就疼一会儿。】
【卓老板真的超温柔的,一直都很注重我的感受,我稍微皱一下眉,他都要停下来安抚我一下。】
【男人都这么温柔的吗?还是就我家卓老板是这样?】
【你第一次的时候,你家二少也这么温柔吗?】
许简一严重怀疑孟芊芊是在报复她之前和靳寒舟秀恩爱给她看的仇,故意秀回来给她看。
还没等许简一回复,孟芊芊又发来了信息,【我觉得你家二少像狼,在床上肯定是无比凶狠的类型,温柔这个词,感觉跟他不搭。】
许简一,【……】
大可不必猜的如此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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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浴室给许简一放洗澡水的靳寒舟看到群里,池俊约卓宇珩出来喝酒,卓宇珩却说不在南城时,他唇角不由勾起一丝玩味。
他私聊了卓宇珩,【这是又去找你媳妇了?】
卓宇珩,【你有意见?】
靳寒舟,【啧啧啧。】
【你上次去了海城回来才几天?果然已婚男人就是不一样。】
卓宇珩,【你酸了?】
靳寒舟笑,【我为什么要酸你?】
开玩笑,他天天可以抱老婆的人需要酸一个隔三差五见不到老婆的人?
卓宇珩,【听我媳妇说把你媳妇惹生气了。哄好了吗?】
靳寒舟吊儿郎当地笑,【你觉得我像哄不好的样子么?】
卓宇珩埋汰他,【下次继续作。】
靳寒舟,【草。】
卓宇珩,【我要伺候我媳妇吃饭了,不和你扯了。】
靳寒舟忍不住笑了。
谁没个老婆了,炫啥呢?
靳寒舟也找自个媳妇去了。
靳寒舟从浴室出来,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直接将许简一打横抱了起来,“宝宝,水放好了,洗澡了。”
孟芊芊肚子饿了,说吃饭了,所以就不跟许简一聊了。
许简一刚结束和孟芊芊的聊天,身体就忽然腾空。
知道靳寒舟这是要抱她去浴室,许简一索性放下手机,抬手揽住了靳寒舟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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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好,靳寒舟的殷勤献得那叫一个勤。
先是头发给许简一洗了。
然后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给她捏了十来分钟的肩头和手臂。
见她身心舒畅,他这才开始循循善诱,“宝宝,前面卓大虐我,你安慰安慰我。”
“嗯?”
许简一睁开眼,一双杏眸雾气迷茫地望着靳寒舟,有点不解。
“他笑我哄不好你。”
靳寒舟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许简一的肩头上。
几天没做了,许简一的身体异常的敏感。
湿润的吻落在肩头上,又痒又酥。
她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肩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你现在变含蓄了?”
“嗯?”靳寒舟没听出许简一的揶揄。
吻顺着她白嫩的颈子来到了她小巧圆润的耳珠上。
含住、轻吮。
许简一身子发软地靠进了他的怀里,嘴上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明明是你想那啥了,扯人家卓老板干嘛呢?”
被看穿,靳寒舟也不装了,“是,是我想了。”
大灰狼露出了尾巴,循循善诱着怀里的小绵羊,“宝宝,最近天气干燥,你润润哥哥可好?”
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热气全撒在了她的耳蜗里,滚烫而濡湿。
许简一头皮发麻地缩了缩脑袋,声音绵软地嗔他,“你哪学来的骚话。”
润润他……他还真是……
“自产。”
靳寒舟低哑地说着,不等许简一回应,便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与她吻作一块。
与许简一接吻的同时,靳寒舟不忘用自己这几个月从她身上琢磨出来的技巧撩拨她。
许简一仰靠在靳寒舟的肩头,粉唇微张,胸口微微起伏。
在靳寒舟愈发高超的技巧下,许简一脑子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被挤干。
就在许简一感觉脑海里有烟花要绽开的时候,男人忽然撤开了。
她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许简一仰头看向靳寒舟,难耐地唤着他的名字,“靳寒舟……”
靳寒舟双眸带着无尽的欲。
他眼眸暗沉地注视着许简一陷入情迷的俏脸,指腹轻抚她微张的红唇,诱哄她,“想要快乐吗?”
许简一咬了咬唇,觉得这人可真坏。
这种时候,还不忘捉弄人。
靳寒舟将她下巴微扬,薄唇凑近她粉唇,欲吻不吻地俯视着她,继续诱哄,“说老公,…我,我就给你快乐,嗯?”
许简一,“……”他怎么那么骚啊。
“来,跟我说,老公…我。”
靳寒舟也不知自己今晚发什么疯,就是忽然想听她这样说。
他的眼眸仿似有蛊惑人的魅力,在他的注视下,许简一不由自主地启了唇,“老公,…我——”
话音刚落。
靳寒舟跟疯了一般。
“如你所愿。”
……
浴缸里的水顿时水光四溅,撒落了一地。
窗户上,倒映出了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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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很漫长。
从浴室到大床,卧厅的沙发到落地窗……
只要靳寒舟想得到的地方,他都要试一遍,玩得非常野。
许简一觉得孟芊芊说的没错,靳寒舟就是一头狼。
而且还是一头,怎么都喂不饱的狼。
最后许简一是累昏过去的。
-
翌日。
许简一精神不振地坐在三楼工作室的办公椅上,腰酸得想杀人。
昨晚靳寒舟简直就是饿狼附体,那叫一个不知节制。
许简一忘了他昨晚折腾到几点了。
她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耿莺手里拎着一个粉色的盒子从外面进来。
看到许简一坐在座椅上打瞌睡,她诧异地挑了挑眉,“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许简一有苦难言。
总不能说她因为跟靳寒舟闹了一次矛盾后,这人发疯,折腾了她大半宿吧。
耿莺将手里的甜品放到许简一的跟前,然后说,“楼下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尝尝。”
“嗯。”
许简一抬手刚要打开,很快,她就很发觉了不对劲。
这个甜品盒子好像……
许简一下意识问耿莺,“莺姐,你这是哪里买的?”
耿莺说,“咱们大楼旁边今日一家叫‘幸福’的甜品店刚开张,我看卖相不错,就给你买了两份上来。”
看出许简一的不对劲,耿莺不由问道,“怎么了?”
颜颜在这边开了家甜品店?
“莺姐,我出去一下。”
许简一说着,直接起身站了起来。
耿莺不明所以地看着许简一拉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许简一一路狂奔到楼下。
很快,她就在大楼旁边的商场里,找到了名为‘幸福’的甜品店。
一门之隔。
许简一与坐在轮椅上的苏沐颜遥遥相望。
一一,我以后要在你上班的地方开一家甜品店,这样你想吃甜品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来吃啦。
脑海里是用手语比画的绵绵。
眼前,是坐在轮椅上,朝她扬手的苏沐颜。
两张不一样的脸重叠在一起,却毫无违和感。
许简一眼眶稍湿。
她迈步,朝甜品店走了过来。
许简一拉开玻璃门,一言未发,俯身用力地抱紧轮椅上,一身蓝白,很是温雅贤淑的苏沐颜。
“是你对吗?”许简一到底是没忍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苏沐颜愣了愣,随后抬手轻轻地抱住许简一,温柔地应了声,“嗯,是我。”
顿了顿,她才又说,“一一,我还在。”
不是回来了,而是一直都在。
她从未消失过,她只是以另一个身份,活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关注着她。
“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许简一委屈的质问。
苏沐颜笑容略微苦涩,“这三年我一直在接受治疗,之前腰坐不起来,只能卧在床上。”
许简一闻言,顿时更加用力地抱紧苏沐颜。
感受到许简一的情绪波动,苏沐颜柔声地安抚她,“别难过,还能这样拥抱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许简一沉默不言,只是愈发用力地抱紧她。
苏沐颜见此,抬手抚了抚许简一的发顶,没再说什么。
抱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
许简一终于松开了苏沐颜。
苏沐颜微笑说,“我刚刚看到莺莺来店里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疼你。”
许简一点头,“嗯。莺姐和臣哥都挺疼我的。”
耿莺把唯一的温柔给了她。
唐之臣也从一个大老粗,变成事儿妈一般的关怀她。
许简一都知道的。
哥哥和绵绵走后,她们一个想替哥哥,一个想替绵绵,都想温暖她。
“阿臣现在怎么样了?”
之前没和许简一相认,如今捅破了窗户纸。
苏沐颜也不用掩藏自己的情绪,想问什么便问什么,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挺好的,就是婆妈了不少,老是隔三岔五,发信息让我喝多水,多穿衣,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是慈母附体。”
哪是什么慈母附体,分明就是笙哥附体。
苏沐颜看出来了,却没有说出来,她缓缓一笑,柔声细语地说着,“他也是关心你。”
“嗯。”许简一也就是说说,心中倒是无嫌弃。
“你来这开店,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许简一和苏沐颜平日里在微信里也会聊天的,只是没有和孟芊芊那般聊得频。
因为苏沐颜身为绵绵的时候,不会说话,所以性子是比较安静,和许简一算是同类人。
两人静的人处一块,其实是没什么话题好说的。
但即便什么都不说,两人独处一室的时候,却莫名的温馨温暖。
苏沐颜温笑着解释,“想给你个惊喜。”
许简一,“确实挺惊喜的。”
许简一目前还是上班时间,所以就没和苏沐颜聊太久。
跟苏沐颜道别,许简一就准备回YS了。
然而就在她迈步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角落里,有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一直在关注着苏沐颜。
想起苏沐颜那一次的惊险遭遇,许简一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