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给自己开脱嗷,那些本本分分守着老婆,不出轨的男人。”
“要么就是有顾忌,要么就是没钱,总结两个字:废物!”
“她白青帆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身上穿的、耳朵上戴的、手上开的车,哪一样不是我给她买的,还有脸闹!”
“她自杀栽赃陷害我,也就算了,居然还在临死前,把我转移公家财产的证据,给公之于众了。”
“这不?数罪并罚,我就来到高危监区,享受单间了嘛!”
此时此刻,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事,瞬间豁然开朗。
我的生身母亲白青帆,确实是自杀而亡。
去年春节,她来过西南辖区,但被我放走了!
难怪。
难怪五年前我流落街头,她却不肯带我回家,原来居然是这样!
她嫁人了!
而且,此刻我也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姓容的男人,为什么让我这么眼熟了。
因为他长的,竟有四五分像段京元!
当晚回到监舍,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我才恍恍惚惚的起身,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然后争分夺秒的洗漱起来。
监舍外,上百名犯人,已经有序的排成了长队。
我钻进队列里,跟随着大部队的步伐下了楼。
而后,犯人们喊着整齐高昂的口号,开始围着监狱,一圈又一圈的跑。
中途,沈宥和发现了我。
他故意掉队到最后面,与我一起并肩慢跑,“苏苏,你妈妈当年,似乎是有难言之隐啊!你还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