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啊,都是特案组的警官,来查案的!你快洗手去,准备吃饭了!”
见男人朝我看来,我礼貌的朝他点了下头。
却不料下一秒,这人居然莫名其妙的挨个瞪了我们几个一圈,然后阴着脸洗手去了。
康军有些尴尬,小声嘀咕,“他是不是,不待见咱们?”
我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不待见就对了。”
黄狗蛋和于丘闻言,皆一脸懵叉的看着我。
前者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问些什么,但又很快闭上了。
显然他也意识到,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
随着老嫂子把饭桌摆到炕上,端齐了菜,那中年男人此时也洗完了手。
他蹬掉鞋子上了炕,一言不发的挨着康军坐下,准备吃饭。
我想了想,状似无意般的看向他,“大哥,您每天什么时候躺桥?”
男人自顾自的往自己碗中,盛了满满一大碗白米饭,头都不抬的回,“十点。”
我微微点头不再说话,拈了一筷大杂烩细尝,而大家也都开始埋头吃饭,全程气氛很是压抑沉闷。
一餐结束,黄狗蛋往盘子底下压了几张红票票,带着我们向老嫂子告辞,准备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一出大门,于丘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我,“白小姐,你刚才说,不待见就对了,还有那个躺桥,是什么意思?”
我停住步伐,淡淡解释,“躺桥,就是睡觉的意思。”
“因为我姥爷以前是放高利贷的,所以我对江九市道上的黑话,略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