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朋义瞟了眼于丘,没吱声。
我没再勉强他,语锋一转,“你知道这几位受害者们,都是在什么时间段被杀的吗?”
程朋义点头,“知道,晚上。”
我继续问,“那个时间,你在做什么?”
程朋义垂眸思考两秒,抬眼看我,“刷牙,洗脸,然后睡觉。”
我冲他微微笑了笑,“可以了,你走吧。”
见程朋义起身出了门,黄狗蛋手上暗暗使劲,把一直站着干瞪眼的于丘,又拉的坐了下去,而后大声吆喝道:“下一个!”
一下午的时间转瞬即逝,我们走马观花,讯问了不下几百名医护和病人,对于这起连环奸杀幼童案,却始终毫无头绪。
副院长很会看眼色行事,他二话不说,就给我们几个安排了空床位。
然后又指派了一位,虎背熊腰长着胡子的护士小姐,带我们先去休息。
途中,于丘边四处张望,边问了一嘴,“这位男同志,我们住几楼啊?”
兴许是在精神病医院工作久了,人多少会有些暴躁。
护士小姐一扭头,粗话张嘴就来,“什么男同志?瞎了你个臭逼的狗眼!”
于丘不服,眼一瞪,当即俩人就你来我往的吵了起来。
黄狗蛋懒得再掺和,干脆站到我身边来,装作不认识他,“落苏,截至目前一点线索都没有,接下来,就只能靠你了。”
确实,阳间的刑侦手段,该用的基本也都用过了,现在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这起案件“非人为”。
想到这儿,我微微点头,“天一黑我就行动,看看这家医院里,有没有什么“嫌疑鬼”。”
副院长给我们四人安排的床位,在二楼的轻症区,四间病房是挨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