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朱慈炤想都不想就点了头,他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满当当都是对我的信任。
这时,一只布满褶子的老手,弱弱扯了扯我的裤子,“猫大仙儿,您不能带这孩子走啊!他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是我跟他爸的命啊!”
我没好气的一脚踢开她,“你当老子瞎啊!刚才你不还准备卖了你的“命”吗?想钱想疯了吧?”
柳姨畏惧的看我一眼,讷讷的不敢吱声了。
我牵起朱慈炤的小手,带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村子。
根据地形大致判断,想从这里回到市区,我和朱慈炤至少要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才有可能打到车。
然而,我掏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我的香蕉20。
可能是在坠崖的时候遗失了,也可能,是落在了玉楼的“老巢”。
无奈之下,我牵着男孩儿开始了长途跋涉。
走到一半,朱慈炤突然仰头问我,“白姐姐,你就是那只咪咪,对吗?”
我内心顿时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老子堂堂小猫王,什么咪咪不咪咪的!
但这话,跟一个孩子,总归是解释不通的。
沉默良久,我“嗯”了声作为回应。
然而,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朱慈炤这时突然停住了步伐。
下一秒,他绷直了脊背,直接跪在我面前,口中念念有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话音刚落,朱慈炤就对着我,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我一脸懵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炤炤,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