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坚被我这一脚,踹的陡然反应过来。
他赶忙接茬,“啊对对!还是茄子说的更科学!”
孺子可教也。
我赞赏的给了凌志坚一个眼神,扭头接着忽悠蚂蚱,“这也是为啥,那些结婚好多年的夫妻,会忽然感觉爱情转变成了亲情,就是这个道理!”
“因为荷尔蒙对同一个异性,最多只能维持三到四年的时间,一旦荷尔蒙消退了,所谓的爱情,也就不复存在了。”
蚂蚱一脸茫然的瞅我,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我的“世界无爱论”。
他沉默许久,一仰头,吨吨吨就干了小半瓶二锅头。
......
当晚,西南辖区仨臭皮匠,被二锅头干倒了两。
只剩喝了足足一斤白酒,却还保持着清醒的我,坚守在前线。
无聊之下,我又拧开一瓶独饮。
越喝越没劲儿,干脆又搬着小马扎坐到店门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起了呆。
就在这时,一双黑色的商务皮鞋,出现在我面前。
我顺着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向上看去。
就见沈宥和笑语晏晏的望着我,“苏苏,需不需要酒搭子?”
想着一个人喝酒也是无趣,我扬起下巴指了指货架方向。
沈宥和秒懂。
他迈步进店里拿了瓶二锅头,而后也接地气的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我身边。
我率先朝他举瓶,“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