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颇为汗颜的回,“没有......”
加快脚程走了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我和凌志坚顺利的在山脚下,找到了我们的车。
我一路40迈,稳稳当当的把它,开回了成人用品店。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大概是临近过年的缘故,我们西南辖区的仨臭皮匠,过了一段前所未有的清闲日子。
但人一闲下来吧,八卦心就特别重。
在我的敏锐观察下,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瓜。
蚂蚱那小子,每天竟然无时无刻,不抱着一台香蕉17傻乐。
起先我还合计,是不是这货背着我们,赚了什么外快。
比如利用职务之便,拿生死簿去市井兼职,算个命啥的。
但后来我发现,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凌志坚偷摸的告诉我,“蚂蚱谈恋爱了。”
我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
蚂蚱才多大呀!就谈恋爱?
但我过后认真一寻思,蚂蚱死时,年仅十一岁。
这么些年过去了,别看这小子,外表上还是个小孩儿,但要说起心理......貌似还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担忧蚂蚱的情商,被凌志坚那大直男带跑偏,还特意去最近的书店,采购了本当下很火的,《极简恋爱学》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