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之前,在精神病医院吃的那只老鼠。
肉质肥美,鲜嫩可口......
但与此同时,我心里又陡然升起一股,极其矛盾的厌恶感。
我是人!
不是猫!
我甩了甩脑袋,把“吃老鼠”这个恶心的念头抛了出去,“吃鱼!”
李观棋微微一怔,随手解下刚系好的围裙,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什么口味的?”
“清蒸。”
......
晚饭后,我怕自己再作些莫名其妙的妖,让李观棋看了笑话,早早回了卧室。
想起刚才我那些仿佛不受自己控制的行为,我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俗话说的好,没有最羞耻,只有更羞耻。
当天凌晨十二点,我浑身莫名的开始发热。
本以为是又发烧了,但似乎与之前又略有不同。
我浑身痒痒的很,尤其是屁股,总想过去蹭一蹭墙根,嘴里也不自觉的溢出低沉的哼哼声。
我燥热极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伸出刚长了倒刺的舌头,一遍遍的清理自己身上的毛发。
这时,窗外传来了一声声“瞄嗷”的猫叫声。
我虽然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但我就是知道,它们都是公猫。
是被我吸引而来的公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