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医护人员还是病人,大家都人心惶惶。
就连每天的放风,也被突然取消,所以我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和凌志坚见面。
困在我心中的疑惑,也日渐壮大。
但还有一件,令人费解的事儿。
就是我每回心惊胆战,去病房门口取饭时,总能看见住在斜对面病房的张鹏,冲我很诡异的笑。
他的嘴上不停朝我做出,一个说话的口型。
还是那两个字。
信仰,亦或者是新娘,新年?
想到袁崇焕说,生死簿上他的阳寿只剩半个月。
我也就懒得去研究,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日复一日,过了十来天,时间转瞬即逝。
有天夜里,我正在熟睡中,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
我瞬间惊醒,眼前就浮现出,张鹏那张猥琐又阴森的笑脸。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滴溜溜的转。
张鹏看起来挺高兴的样儿,他凑到我耳边,一声声的喊我“新娘子”。
我惊恐极了,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离他远些,但无论我使出多大劲,身体就是动不了。
张鹏先是欣赏了会儿,我挣扎恐惧的表情。
随后,他一脸兴奋的靠过来,慢慢掀开了我身上盖的被子。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条红裙子,像是准备给我换衣服。
我想大喊救命,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一瞬间失了声,只能发出极轻的啊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