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伸手去接,他干脆就把糖果,往我床前的小几上一放,面无表情的转头走了。
我再一次感觉到,沈宥和不在,我自己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
这是上演的哪一出?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一颗糖果拆开包装嗅了嗅,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尝试着放进嘴里,没有药味儿,很好吃,就是普通的糖果。
......
中午,饭点儿前,凌志坚终于醒了。
看来昨天那一针的药劲挺大,竟然能让人无意识昏迷十几个小时。
隔壁病房里,传来一阵熟悉的骂骂咧咧声。
“别过来!你们这帮老巫婆!又要给老子打针是不是?想的美!”
“哦?不打针?送饭的?好嘞谢谢您嘞!”
“那个,姐姐,隔壁病房住的谁啊?我能不能过去跟她交个朋友?”
“不能啊?那您见我那小电钻了吗?老贵了,可不能丢!哎,姐姐,别走啊,咱再唠会!”
我笑的腮帮子疼,起身去病房门口,取了我的午饭准备开动。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昨晚答应沈宥和的事。
我瞥了眼铁栅栏,是锁着的。
经过我的观察,这个铁栅栏,除了医生巡房,和护士过来送药时会开一小会儿,其余时间绝对是二十四小时上锁。
不过,这栅栏间隔挺大的......
我要想出去,似乎也不难。
看四周没人,我尝试着把头伸进栅栏里,半个身子往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