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秃头文艺青年,正自我感觉良好的,对着几个盯梢的护士吟诗。
“接下来我给大家带来一首咏妈!”
“啊!”
“妈,妈,妈,从前一枝花,自从嫁我爸,花儿变大妈!”
护士们极其敷衍的配合鼓掌。
我还看到在草坪上,有一只肉乎乎的大橘肥猫,弓着背跟螃蟹似的横着走路,边走嘴里还边发出“呼啊呼啊”的奇怪叫声。
果然,在精神病医院里,连猫都是不正常的。
没一会儿,放风的时间结束。
楼下的病人们开始陆陆续续上楼,有几个神经病边排队,边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病人,好奇的问身后那人,“王哥,你是咋进来的啊?”
她身后那个叫王哥的四十多岁男人,重重叹了口气,“我妈杀了鸡放在菜板上,我觉得挺可怜,就偷偷给它埋了,完事还用木棍插了个碑。”
“后来被我妈发现了,她早就觉着我有病,这可算是给她找着借口了,当天就给我送这儿来了。”
女病人“哦”了声,替王哥打抱不平,“你妈怎么能这样呢!”
说完,她又求知欲极强的,问她前头那人,“赵哥,那你呢?你是咋来的?”
女病人前头的赵哥,垂头冥想了片刻,扁着嘴回,“警察给我送来的!”
“我有好多朋友是干翻高头的,呃,也就是入室盗窃!”
“听说这活来钱快还轻松,我就想着咱也干一回试试。”
“我踩了好几天点,发现了一个独居男人,他经常出差不在家。”
“那天,他前脚拎着行李箱刚走,后脚我就撬开锁进了他家。”
“结果在我翻箱倒柜,找值钱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包海洛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