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年xx月xx日9:07:23，“M150316335”序列号-官方对外发行渠道，更正为“M19031986”序列号-官方对外发行渠道……
xxxx年xx月xx日9:08:02，“M150316392”序列号-官方对外发行渠道，更正为“M19031987”序列号-官方对外发行渠道……
xxxx年xx月xx日9:08:45，“M150396332”序列号-官方对外发行渠道，更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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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快速的将鼠标往下滑动着，然而，
在往后翻页，依旧是这样。
老爷子整个人彻底愣住了。
刚才，他听顾瓷从微信上面发过来信息的意思，还以为顾瓷是将一些非他们学校官方的书籍，亦或是学校里学生的书籍序列号，改为了外部官方渠道。
却没有想到，她改的那批书原本就是外部官方渠道的。
这样，也就是说……这么大几百本书，顾瓷全都只是改了一个序列号。
这……逗他玩呢？
还是顾瓷觉得她后面改的那个序列号比较好听？
不过，这丫头是什么时候从他这里拿的这批对外发行渠道的书的？
不对……他们学校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大批官方对外发行渠道的书落在了这丫头手上？
他记得近期最大批量的对外渠道书籍，也就是……突然拿过去的吧。
想着，老爷子就特地将那一批书籍序列号给调了出来。
结果便发现，他调出来的那批序列号，正是此时被顾瓷改了名字的那一批！
所以……这两个人明明八辈子都打不着的人，是怎么产生这种奇奇怪怪的联系的？
老爷子看着电脑屏幕上所显示出来的序列号，不禁陷入了深刻的沉思之中……
另一边，顾瓷刚要退出微信，便收到了顾瑾凌的消息。
【怎么了？】
【刚才在开会，所以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这是回的顾瓷先前给他发的那道消息。
顾瓷的目光不禁落到了自己先前发的那道消息之上。
【大哥，这书是哪里来的？】
想了想事情已经全部解决，顾瓷便往上打了几个字，随即又按了发送键。
【没什么。】
发完之后，顾瓷就将自己的手机给收了起来。
手机那头的顾瑾凌看着顾瓷发过来的消息，眉头微微地皱着，手头上面却是回了一个不清不淡的嗯字。
他的目光落在顾瓷先前给他发的那个有关于学习资料的问句上面，眸中透出几分思索来。
他想了想，又给特助打去一个电话。
他开口，言简意赅，“是我。如果有人问你一个东西，之后又说没什么，这意味着什么？”
原本时特助还在想，顾瑾凌忽然给他打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正严阵以待的听着，却没想到，顾瑾凌开口问的却是这个让他怎么都没有办法跟顾瑾凌这个人联系起来的话题。
一时之间，时特助的脑子都有一点宕机，思路都跟着不连贯起来了。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带着些许压迫与不悦的声音，时特助这才猛地回过了神来。
抛开问问题的人是谁这个让人十分费解的问题，单单从问题本身的角度，还是非常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