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楠脸色沉了沉，然后拿起手机接听：“……我的合约期早就满了，离职的手续就不用办了吧，跟人事部说了……为什么要辞职？顾云霆，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吗？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和你上过床，你就不怕你那白月光误会吗……我辞职后就不想再见到你了，再见，祝安好！”
挂了电话，白书楠的脸色显得挺苍白，眼眶也红红的。
白书若担心地问了一句：“姐姐，你……还好吧？”
白书楠握着白书若的手：“姐姐挺好的，你甜品吃完了没？吃完我们再去楼上吃火锅。”
白书若的糯米丸子才上一会儿，几乎没吃呢，她赶紧几口吃光，以免浪费。
……
吃火锅的地方在四楼，从一楼到四楼，白书楠的手机又响了好几次，一直到四楼她才接起。
音量有点大，白书若都能听到顾云霆那气急败坏的声音：“白书楠，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公司离开了你就不能转了吗？你以为你这个秘书很了不起吗？”
白书楠道：“……没错，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我的能力有限，在公司任何一个人都能随时取代我，所以，请你另请高明吧，就这样。”
“喂……”
那头的顾云霆还想说什么，可已经被白书楠挂了。
在火锅店坐下后，白书楠对白书若道：“顾云霆接受不了我的突然辞职，因为以前的我什么都听他的，公司的人都说，我是整个顾氏集团的劳模，觉得我一定会牢牢占着这个位置不放手，顾云霆把很多核心的工作都交给我，包括他的私人事务。”
白书若心疼地道：“姐姐，这工作既然影响心情，你又有心要离开，那就没有什么可惜的，你有能力，一定会有很多公司想请你的。”
“那是当然。”白书楠笑道：“你姐姐我什么能力呀。”
“姐姐，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玩呀？”
“明天飞泰国，玩一个星期就去新加坡，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地方也去走走，然后去一趟欧洲，大概要一个月后回来吧。”
“那你……钱够吗？”白书若问。
白书楠笑了笑：“姐姐这个顾氏总裁秘书可不是花瓶摆设，工作了这么些年，又没有买房，你又不肯多要一分生活费，所以我的存款多得很，你不用担心，一会儿吃完火锅，姐姐再送你两身衣服。”
“不用了吧？”
“你不要，姐姐不放心，搞得好像姐姐在外面逍遥自在，妹妹在凤城受苦似的。”
白书若也就不好再拒绝了。
这家火锅店最近推出了黑松露酱料，服务员拿着黑松露过来问白书楠：“小姐，请问您要多少克？”
白书楠缓缓道：“你刨吧，我不喊停你就别停。“
吃着火锅，白书若的手机显示一条信息，韩旸廷问她什么时候下班，要不要在家吃晚饭？
白书若的心一紧。
白书楠敏锐地问：“老公查岗了？”
“我忘了跟他说，我出来跟你吃饭了。”说完，白书若赶紧回信息，说自己正在跟姐姐吃饭，让他不要等她。
发完信息，见姐姐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看得她脸都红了。
“姐姐，你干嘛这样看我啊？”
白书楠捞了一块虾丸到白书若碗里，再道：“看来，韩先生对你挺好的。”
“好是好，就是……”白书若想到他可能是个同，婚姻只是一块遮羞布。
但她也不想姐姐担心，就索性道：“就是管得太宽，连我吃辣条他都要管。”
白书楠“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那你还吃不吃辣条？”
“好多天没有吃了。”
“那不挺好的？说明他心细。”
……
姐妹俩吃完火锅，便在一层逛衣服，就当消化消化了。
上次来的时候，柜姐们都热情似火，可今天却都是职业化的笑容，佛系得很。
到了那家“onelive”，白书楠道：“你身上这身衣服，就是在这里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