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夫人们被逗得咯咯发笑,陈柯然也不在意被老夫人嫌弃。
“我今儿可是向陛下和夫人请了假的,是奉旨来陪诸位夫人们听戏。”
“白拿一天俸禄,到武安王府吃喝玩乐,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会错过?”
陈柯然看向陆清婉,“他不在?”问的自然是温陌寒。
陆清婉摊手,“那神出鬼没的人,你问我?”
“……也没啥错误,那我就在这里等等他吧。”
陈柯然坐下陪老夫人听了一会儿戏,又与其他夫人见了礼。他不停地在给陆清婉递眼神,想要找个机会私谈。
可陆清婉就是故意不看他,气得陈柯然眼睛都要叽咕瞎了。
好不容易找了陆清婉准备去内院如厕的机会,陈柯然快步的追上了她。
“至于吗,这么刻意地躲着我,这可是你们的武安王府,我还能干点儿什么别的事不成。”
“你有那个心思,也得有那个胆量啊。”陆清婉也看出他有些心急,“说吧,什么事?”
“左相府联合翰林院和都察院的几位老臣,有意指控温陌寒的王位不合规矩,而且要逼陛下写罪己诏。”
陈柯然的神情很警惕,“而且温旭宁也参与进来了,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清婉没想到,这的确是件很重要的事,“温旭宁不是在处置来恩寺叛贼之事吗?他回来了?”
陈柯然摇了摇头,“没有,但他毕竟手上还有京卫指挥使司的人可用,这一批人不可小觑。”
陆清婉恍然,“难怪那国子监的王征会直接站出来说我父亲的官位不正,还让楠哥儿在国子监呆不下去,原来是另有目的啊。”
“所以他到底在不在家?这件事虽不是一件急事,但务必要做好准备。”
陈柯然又问温陌寒的去向。
可陆清婉是真的不知道,“那你到底是支持哪一边?你先说清楚。”
“……”陈柯然哑然,他也不知道。
仔细思忖了下,他也不敢说出内心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