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到了府衙门口时,陆靖远刚刚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到了陆府的马车,并没有招姐弟下来打招呼,而是与凤都府尹寒暄几句便拱手告辞。
凤都府尹折身回了府衙内,陆靖远才上了姐弟二人的马车。
陆清婉有些意外,“那告状的人呢?国公府就这么让您回来了?”
“不然还能怎样?还把我关进府衙大牢不成?”
陆靖远冷哼一声,“何况我什么都没看到,更是什么都不知道,怎能听他一家胡言乱语就认下错?也没这个道理不是?”
陆锦方挑眉,“居然硬气起来了?”很是出人意料啊。
“在国公府闹事,顶多是斥责两句没规矩罢了,我可以赔个不是。但说我的女儿推人入水,这便是谋人性命,我怎能轻易让步?肯定是咬死了不认账。”
陆靖远看向陆清婉,“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应该说清楚一些?好歹我月圆之夜为你跑了一趟府衙,没道理不让我知道实情吧?”
陆清婉顿时笑眯眯,给父亲揉着肩膀道,“这种事情当然不会瞒着父亲,但我也根本没与国公府的姑娘起冲突,只是把太仆寺卿的闺女踢了池塘里。”
“不过我也让秋红秋兰两个挡着了,压根儿没有人看到。这是与父亲说实话,对外我可是怎么问也不会承认的。”
“原来只是太仆寺卿的闺女,那我还怕什么?踢了也就踢了,即便认下也无妨。他还能跑到皇帝面前告状家里的两个闺女吵架?简直就是笑话。”
陆靖远听说和国公府完全无关,顿时好像卸了八百斤重担,浑身轻松了。
太朴寺与工部瓜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