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在信里自问自答后,认真解释起来。
“陛下,我画这幅画,可不单是恶作剧,也是为了让陛下看清男人的可怕。”
“以后不管在哪个男人旁边,陛下都千万不要放心睡着了,不然醒来连渣都不会剩了,可不会只画画。”
“也就我,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
“像我这么好的人,陛下可不能错过,所以陛下要乖乖等我回来,别琢磨其他的了。”
“我喜欢陛下的画,所以这次特意学了陛下,对外我会说,这是陛下因为想我特意画的。”
“这样,往后我也可以和人说,陛下喜欢我喜欢到,在手上写我的名字,画下我的画像,时时看着才好。”
“有画在身,我可比沈苍竹受宠多了,哈哈哈。”
楚星辰:“........”
明明是他自己画的!
这画在右手上,她又不是左撇子,怎么可能是她画的。
楚星辰无奈继续看。
“陛下,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无奈,不过我没开玩笑,我是真怕我不在跟前,你就忘了我。”
“所以我希望,我不在身边时,陛下也能抽空想想我,至少换衣服洗漱沐浴时,陛下看到画就能想到我。”
这就是凌洲的小聪明小心思了。
当然,凌洲还有一点小心思没写上,那就是——气死周不言!
让他天天霸着陛下,陛下还要给他生小冰块。
就是要画在手臂上,就是要气死周不言。
虽然有小心思,可小心思之后,就是凌洲满满的真心了。
“陛下,你说这些颜料上百年也不会褪色,我们就看看是不是会一直不褪色。”
“我希望陛下不要想办法洗掉它,让它顺其自然。”
他们的感情就像画,他不想让陛下想尽办法洗掉。
“陛下,往后我们就以这些画为限,若画一辈子不褪色,我们就一辈子都在一起,永不分开。”
楚星辰那些信,摸着手臂有些怔怔。
她刚才想着要想尽办法洗掉。
她想单独见凌洲,可之后他们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天亮后的出征,现场很多人,楚星辰都来不及多说两句。
凌洲听着楚星辰小心安全的叮嘱,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离去。
出征路不回头,是凌家的习惯。
也是因为想到昨夜做的坏事,他有些不敢看楚星辰。
楚星辰看着凌洲红色发带飞扬,渐渐不见了踪影。
这一去,生死未卜,让人心情沉重。
送走了凌洲,周不言紧随其后,也要出发。
吴国那边同样耽搁不得,该做的准备好了,特别需要的人才也集齐了。
程铿就是其中一个。
虽然他依然还是社恐,但他天赋确实好,近期竟然创造了吴国都没有的一种蛊虫——吃蛊。
吃蛊会得这名,是因为它特别能吃毒,还能吃其他蛊虫,什么情蛊子母蛊,除了圣蛊,它都能找到吃掉。
程铿去了,还能用情蛊救救命。
一切准备就绪,没想到,并不在范围内的楚星海也闹着要去。
“姐夫,师傅,带我去,我可以帮忙的,他们的毒虫毒药我也可以对付。”
自从周不言悄悄半夜去教楚星海辨毒,他就一直认真学,周不言没空,他就找其他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