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晚上6点左右。
我拿出怀表,看了一眼。
莫名的眼睛开始流出了眼泪。
我站在草原的山丘之上,看向逐渐布置的起来的银宴会。
而我的身后稻谷走了过来。
“三少主,宴会开始了,后勤部的主任邀请您去赴宴。”
稻谷在我身后跪下行奴仆礼。
“你知道三万为什么走的吗?”
我不清楚我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
“不知道。”
稻谷的语气冰冷,她的脑子全是那个吵吵闹闹的大叔。
胡子拉碴明明才20几岁就变的吊儿郎当的,一点帅气的风度都没有。
“他说他要去追求平等。”
我说完觉得如释重负,用手抹了一下眼泪。
“走吧!赴宴!”
我说完话,我笔直向宴会走去,这场宴会大概还是为了物资的问题。
随便分析一下就能清楚,这种事情。
先是一场宴会都要让我们出粮,还有对方对于物资少了的态度,估计这些军需物资是相当紧缺的。
估计是为了跟我谈一下,额外的军需物资。
我刚刚要进入更加深度的思考时。
“三少爷哭了吗?”
稻谷突然问。
“没有。”
我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那干嘛抹眼泪。”
稻谷加快脚步走到我的面前。
“沙子进眼睛了。”
我看了对方一眼,我的内心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也许是刚来这里就遇上了一次差点要我命的背叛,又遇到一次事关斯卡森全族的事情,还有一个见过一面之缘晚上的死去。
让我有点多愁善感了。
甚至可能说离家太远了,有点想家了。
“是吗?”
稻谷有点疑惑。
“是的。”
我“如实”回答。
“三少爷你觉得我是个灾星吗?”
稻谷走在我的前面,她现在或许是b痒了,忘记了规矩,又或者他想要引起我的注意,让我认真的去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
我有点疑惑对于这个问题我一无所知。
难道说我的呆瓜保镖出现了情感问题?也不对啊!她那么呆,吃个席都能把自己吃傻掉的家伙。
“因为三万走了,晚上姐死了,斯卡森也差点…,还有内鬼又出现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问她。我的语气平静像是随口一说。
“因为……”稻谷也不知道怎么说,跟她有什么关系?
晚上姐是她的队长
三万是宠溺她的大叔
那天夜里第一次遇与他们遇到就是死了人。
在家乡里,村子里的人都说是她克死了她的父亲。
母亲变成了寡妇后,被村里的混混强暴,被逼的改嫁。
而她当时才两岁。
被收进维多利亚的孤儿院。
然后孤儿院就失去了政府的补助。
院长妈妈也在一场冬天冻死去。
她当时五岁。
在此之前她与一个哥哥玩的时候对方溺死在河里。
她……灾星。
“跟我没有关系吗?”
稻谷不解。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害死的吗?”
我觉得稻谷有点莫名其妙。
是吧?是吗?不对吧!
“三少爷不觉得我是灾星吗?”
“什么星?”刚刚风大我没有听清,再问了一句。
“灾星!”
“哦。”
“哦?是什么意思?”稻谷回过身看着我。
我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