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周远行一直在找路清瑶,还是从丫鬟口中得知,她去了老王府。
闻言,周远行心中升起怒意,他怎会不知道路清瑶此举是为了躲避他。
极力隐藏好怒意,让自己表面看起来温润如玉。
他知道现在急不得,他现在权势不满,等他有了权势,他一定要将路清瑶困在皇宫里,日日看着她,让她避无可避。
…
“太子此行已有数日,还从未来过军营,军师可知缘由。”
训练场,此时早已过午时,寥寥无几的人,郑尤同尧席游走说着话。
“他来与不来,同郑将军并无什么关系,问这多做何。”尧席往往说话就是这般不中听。
“就你这张嘴,难怪了,世家小姐无一都没有看上你的,皆是对将军有意。”尧席说话不好听,她郑尤自然也不会惯着。
“郑将军这是何意,好端端干嘛人身攻击呀,我尧席也不比他顾应辰差好吧。”尧席不解郑尤的善变,说着自恋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他好歹也是翩翩少年郎,怎能容忍郑尤这样贬低。
“军师言传身教,末将聪明学的快。”
“行了,都是我的错,我同将军致歉。”尧席怎会听不出郑尤的言外之意。
“那军师可否回答末将的问题。”
“我也不知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太子此行,学军事是假,实则是为了辰王妃而来。”
“为了辰王妃?将军这下可有对手了,这太子殿下是何等身份,将军这次只怕是追妻困难。”说着郑尤还有点期待顾应辰吃瘪的样子了。
接触这些时日,她知晓路清瑶是个外冷内热的女子,不过性子也是极其慢热的,从这段时间她同顾应辰的相处就能看出来,顾应辰是一腔热血,而她则是冷静不回应。
“这你不应该高兴么,阿辰追不到靖瑶,你才有机会不是。”尧席说着细细打量着郑尤的脸色,渴望看出些什么。
“你这话说的,我早已放下对将军的情感,才不会卑鄙无耻的因为这事觉得高兴,我只会为他担忧。”郑尤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尧席,只觉得这人怕不是有病吧,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尧席被郑尤一番话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说是他嘴贱,真的是什么不该说说什么。
这会气氛有些尴尬,恰好这时顾应辰从营帐出来往外走,他开口叫住:“阿辰,你这是打算去哪?”
“军中无事,我打算回府陪着阿瑶。”顾应辰没有避讳,直言回答。
“怎的,危机感来了。”尧席贱兮兮的挤眉弄眼的看着顾应辰。
“滚。”清冷的字出口,顾应辰直接不搭理他,牵了马,扬长而去。
郑尤忍住笑着,学着顾应辰的样子对尧席说道:“滚。”
随后回营,留尧席一个人在原地怀疑自己。
“我招谁惹谁了?”尧席叹息。
在原地转了一圈,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带着郁闷回了自己的营帐。
顾应辰回了城,先去府衙找了淮阳王,父子俩说了些事,而后去了老王府。
到了老王府,小厮过来牵马,并告诉他路清瑶也在府里。
顾应辰闻言笑着,他还以为路清瑶在新王府,怕她局促,便想着来同母亲说说,让她去陪路清瑶说说话,没想到他还未言语,路清瑶就来了。
去了偏厅,大老远的就听见路清瑶跟刘氏说笑的声音传来。
“聊什么呢,这般开心。…母亲。”
笑声被打断,路清瑶见状起身行了礼:“王爷。”
“不必拘礼。同母亲聊什么这般开心,可否说来让我也听听。”
“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姨母问靖瑶是喜欢鸳鸯还是百合,说着说着便有了趣事罢了。”
“这丫头呀,心静。说是呀百合和鸳鸯她都不喜好,绣一朵红梅便好,我便说着她这不是给我省事了。”刘氏边说着,边笑意连连的。
怎么看这两个孩子,怎么登对,怎么看怎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