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里吗?”
优菈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似乎已经找了我好久。较为柔和的灯光,从刚被起开的门缝中映照到了屋内。在原本漆黑的房间里,这束突然照进来的光却并显得没有那么刺眼。光通过那细缝散到了每一个角落里,暖色的光照洒在被褥上,虽然没有太阳那般富有温度,属于家的光照在脸上也让人更为安心温暖。
或许是发现屋里昏暗着,感受到了淡淡的呼吸声。优菈放下了覆在开关上的手,悄悄地将那扇古旧木门漏出的细缝掩实。
虽然已经很小心了,木门与地板,以及门框还是发生了摩擦。刺耳的声音中隐藏着优菈的惊呼声,在不断压抑着。完全处于黑暗中的房间,也恢复了一刻钟前的寂静。空气中的水分似乎也停止移动了,单凭知觉已经感受不到优菈的存在了。
完全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害怕吵醒我。这就是那不到一分钟之内,优菈所在做的。
优菈进屋之前,我大概就醒了,但眼皮始终沉重,上下眼皮像是连接在了一起。身体也异常疲惫,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
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又或是几刻钟前的事。那换做是以前肯定会留意的细节,如今却莫名其妙的被我遗忘了。
只是觉得口渴,不是……是看到水杯后,才觉得自己应该是口渴。一杯水入口,凉凉的。虽然品尝不到味道,但熟悉的口感让我回想起了那晚特殊的暖茶。仅仅是片刻后,头晕、意识模糊相继传来。凭着年幼时的记忆,摸索着房间的布局始终没有变过,熟练地扭开了房间的门,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感受到床垫传来的轻微弹动,优菈坐到了床头上。等待了很久以后,一些轻言细语才在房间里传开。
“安柏都带你去做了些什么?怎么……睡得这么熟?”
“……很累吗?”
“不应该啊,我本来还想……”
很快,一只冰凉的手爬上了我的脸颊,在一个人的喃喃自语中,不自觉地捏着。
这下也不担心弄醒我了……只敢偷偷地向熟睡的我倾诉,但还是放不下担子。优菈讲述了很多很多关于今天的疑惑,却又自己一个人一一解答了,其中并不缺乏完全正确的答案。默默地听着优菈的诉说,在这间屋子里,黑暗的视界使时间的流逝便不再那么容易察觉。
“我想知道……那朵浪花印记是不是还是会像原来那样绽放……”
这次优菈并没有给出自己的答案。本来捏在脸上的手,顺着脸庞慢慢下滑,停留在衣领上。乱了节奏的鼻息扑打在脖颈上,带着柔和的香气,湿漉漉的,有点小痒。衣领被轻轻地拉开,印记处传来冰凉的触感,浪花还是像以前那样绽开……
“优菈——我回来了,哦,还有弟弟!”安柏兴冲冲地回来,以侦察骑士的洞察力,果断地推门、开灯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我和优菈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出现在了安柏骤缩的瞳孔里……
“啊……等等……”
“你们……我……继续?”
安柏语无伦次地说着,退出了房间,反手锁上了门……优菈也没了动静……
药剂的效果好像退却了一些,眼睛好像可以睁开了。或许是睫毛颤动了一下,劲风便从耳边吹过,枕头明显下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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