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梦吗?我竟然梦见了长大后的他,呼,我是思春了吗。不可能,没人会接受我的,我可是优菈?劳伦斯啊!”清醒后的优菈支起身子,思考着,一会浅笑,一会儿摇头叹息,“可即使是现实,但他还是走了。”
优菈尝试下床,起身后瘫倒在地,“我生病了?自从得到神之眼,就再也没感冒了吧。”优菈扶着桌子走到门口,感受着凉凉的微风拂过脸庞,感受着世界的真实。“我真的生病了。怎么会,大家怎么都不在?对了,那不是梦,是真实的,可他又离开我了,但好像是我的错,这次。”
“我要去认错吗,可……去哪里找他呢,对了,风会把一切带向远方,既然我有神之眼,风神一定是认可我了,会实现我的愿望的吧,会是这样的,一定会的。”
………………
“碰!”碗碟落地响彻这个空荡荡的帐篷。
“醒了?她是不是又以为我抛弃她了。”我摸了摸床单,湿热,出汗了,外面风那么大,万一加重了。“算了,先找到人要紧!”我掀开帘子,冲出帐篷。
心好乱,好焦急,却有种莫名的力量在抚平着,安抚着着这颗心。
我驻足停留,细听,潺潺的海流声从耳边穿过。附近没有海,但骨哨可以模拟。明明是我曾经吹过的声音,但蕴含着不同的韵味。
暗潮汹涌的深海,一股清流涌进,不断被挤压掺揉。一天清澈的雨降下,清流知道,这微不足道的雨水很快就被,融合消融。但这雨水却想与她形成浪潮,涌出这片海。喜悦,欢喜充满了整篇乐章。节奏突变,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充斥着整片海洋。
我知道我必须马上去,去改变这篇章,去改变过去留下的遗憾,去改变这现状,去找到她,说明一切。
…………
崖边,水蓝色散披在双肩上,少女蹲坐着,一手抱着双腿,一手摆弄着口中骨哨。这是师傅给的,也是那个他所留下的东西。脸颊上泪痕还没拭去,脸上仍旧微红。身旁陪伴着她的,却是一把修长的双手剑,多年陪伴着她的饮食作息。
我还是来晚了,旋律再次转变变。
清流决定凭自己的努力,去卷起浪潮,而岸边却异常寒冷,每每冲出海域,却在上岸时,被冻伤,拍的粉碎。可她没有放弃,她不明白,明明雨那么温暖,他的家乡却这么寒冷。但她在另一片宏大的湖泊那里,学到了那时他的浪花声,学到了如何去战斗。终于她找到了他的“家”,暂住下来,这里确实温暖,却没有他的味道。她要去找他,去解开一个千年的恩怨。她去了另一片海域,忍受着排挤,欺辱。这一次她选择成为坚冰保护自己,封闭起自己的心,原来那阵雨如同天赐一般,稀少,珍贵。
淡淡的哨声夹杂着不符的刺耳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想要去停止,但这确确实实发生。
喜悦,高兴的声音再次叠起,更胜之前。原来我的出现这么重要,但真的不是时候,我也知道的我也走不了。
停了,声音停了,哭泣声填充着这乐谱。优菈放下手中的骨哨,双手环膝,蒙在怀里,颤抖着压抑着哭声,即使一个人,也不愿哭出声。
我跪在优菈身后,从脖颈处穿过我的手,声音停了,颤抖得更强烈,是兴奋还是委屈,不知道,但我知道她需要要肩膀,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哭出来吧,不行发挥你吸血鬼的属性。”
“呵……嗷呜!”优菈一笑,直接上口。
“你笑了。”我淡淡的来了一句,“啊啊……”
“闭嘴!”优菈抬头,满是泪痕的脸在我面前一闪而过。俯下身贴上我的胳膊,随之而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湿热感,她在舔刚刚的咬痕。
发现我在颤抖,优菈一把推开我:“起开,女人需要你的时候,你居然喊疼?”
“啊这,不是的。”
“来跟我决斗,证明你是个男人!”优菈拔起身旁的大剑,英气瞬间爆发,指向我,喊道。
“如果说安柏就是为她在外面的流言蜚语挡风遮雨、为优菈和蒙德城人的关系缓和穿针引线的不可取代的至交。那么少年就是那个给予她勇气去寻找本我,掀起反抗大剑的甘雨。”——《坚冰与浪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