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调回本省,还能顾着家里,心里应该是愿意的。
白棉知道冯婉丽的好意:“生意摊子越铺越大,就算他调回来了,能在一起的日子也多不了几天,等他想往老家调的时候再说吧。”
冯婉丽见她不在意,自然不会勉强:“嗯,这事儿以后再说,不过老彭他夫人挺好相处,你跟她多来往也不错。”
白棉记住她的提醒:“谢谢婉丽姐,我知道了。”
冯婉丽嗔怪道:“这有什么好谢,你再这样客气,我就生气了。”
白棉笑嘻嘻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那得好好哄哄我姐,不能让我姐跟我置气!”
冯婉丽哭笑不得,食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两下:“你啊,二十多岁的人了,胡闹起来跟几岁的孩子似的。”
白棉厚脸皮地说道:“年纪是大了,可我心理幼稚啊。”
冯婉丽哑然失笑,根本说不过她。
在原家夫妻的挽留下,白棉和贺骁在文市多待了几天。
期间原理特意组局,约那天来家里的几个老友钓鱼。
贺骁自然参与其中,加深了跟这些人之间的了解,有了不小的收获。
冯婉丽也约几人的夫人逛街喝茶,尽可能的给白棉提供机会。
白棉没有浪费她的苦心,凭借前世积累的沟通手段,轻易就跟这些夫人打成一片。
一连待了四五天,两口子在元宵节的前一天,才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刚到贺家,包括刘顺在内的刘家人痛哭流涕的求上门,希望白棉大人有大量,希望她别去法院起诉。
被关了五天,瘦了一大截的刘顺哭的特别惨,连抽自己好几个巴掌: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坐牢啊!”
在看守所的那几天,他被狠狠地科普了法律知识,知道诬告和敲诈罪名有多严重
不仅名声上有污点,亲朋好友跟着抬不起头,甚至三代子孙无法通过政审,找到一份铁饭碗的工作。
在这之前,刘顺完全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不然在诬告敲诈白棉之前,他绝对会掂量掂量。
看着刘顺红肿的脸,白棉笑容讽刺:“你在报案诬告我之前,怎么没想过我也上有老下有小!”
刘顺咬咬牙,又抽了自己两耳光:“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人,是我不长眼做出蠢事,是我害人害己!”
看热闹的村民龇牙咧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都忍不住替他疼了。
直到白棉看够了,总算说了句让刘家人看到希望的话:
“让我不起诉也行,你们连续三天登报向我赔礼道歉,并且在附近每个村子发二十份,算是向乡亲们做一个普法,让大家知道诬告敲诈是犯罪。”
刘家人傻眼,没想到白棉会提这种要求。
刘顺反应最快,嚎啕大哭:“三天登报,还要每个村子发二十份,姑奶奶,我家没钱啊!”
白棉受不了他的大嗓门:“闭嘴!”
哭声戛然而止。
“不想花钱也行,进去蹲个三五年就没事了。”
白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目光在刘家孙辈们的脸上一一扫过:“以后你们不能当兵,不能进厂做工人,就全部算到刘顺头上,是他把你们害成这样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