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舟一系列心理活动过去,成功说服了自己。
看着端坐着梳妆的阮观南,他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阮观南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些小心思。
桌上摆上早膳,魏景舟非常自然地坐下准备一起吃。
这还是两人成亲以来第一次坐在一起用早膳。
阮观南吃饭时不喜人伺候,魏景舟也恰好不喜,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用膳时虽然食不言,但两人之间难得没有剑拔弩张,气氛温馨平静。
看着身边人恬静美好的侧脸,魏景舟新奇之余,胸腔莫名有些鼓胀。
好像被什么东西无形地填满了,让他感觉很踏实,很愉悦。
等到用完膳,阮观南见他还没有走的意思,这下是真的疑惑了。
“你今日无事?”
深层意思就是,你很闲?
魏景舟自然听出来了,心里的愉悦顿时散了一半。
左右也待不下去了,魏景舟下巴微扬,语气很是吊儿郎当,
“我忙得很!”
说完扇子一打,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院子,背影很是潇洒不羁。
狐朋狗友再次相聚,周呈第一个发现魏景舟有些不对劲儿。
最明显的就是这脸色。
昨日乃至前日、前前日,那脸拉老长,黑压压的一片,谁惹刺谁。
现在嘛,满面春风,潇洒肆意,一看就是度过了一个颇为美妙的夜晚。
周呈搭着他肩膀笑的很是风流,挤眉弄眼道:
“我就说你前几日跟个炮仗似的,原来是和弟妹闹了别扭,昨日哄好了?”
魏景舟甩开他的肩膀,摇着扇子扫了他一眼,眼神里都是鄙夷,
“本公子像是会主动哄人的人吗?”
周呈果断摇了摇头,“谁敢让你哄啊,那不是找死?”
随即又纳闷了,“那你前几日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是作甚?”
他欲求不满?
魏景舟惊了!
他黑着脸抬腿就踹了过去,“会不会说话?你当我跟你一样,成天想着那回事儿?”
“嘿,哪回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周呈也不乐意了,挽起袖子准备和他比划比划。
魏景舟用扇子隔开两人的距离,眼带鄙夷道:
“没成亲就一屁股风流债,离我远点儿,身上的脂粉味儿难闻至极。”
周呈得意地甩了甩袖子,“我周呈唯一的爱好就是美人了,成了亲哪还能自由的春风一度?”
随后话音一转,看着魏景舟轻嗤了一声,
“脂粉怎么了?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跟你娶的新妇不用脂粉似的。”
魏景舟脱口而出道:“我夫人本就用不上。”
周呈挑了挑眉,对他这娴熟的称呼颇为纳罕,“不用脂粉?那说明不想悦你呗。”
魏景舟想到阮观南那张即使不上妆也美的脱俗的脸,也懒得和周呈多费口舌。
一群人闹闹哄哄地到京郊跑了大半天的马,这才心满意足地散了。
魏景舟回侯府的路上,偶然路过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琳琅阁,鬼使神差地叫停了马车。
在里面待了不短的时辰,这才又回到马车上,晃晃悠悠地回了侯府。
魏景舟本想直接去后院,想了想又颇为拿乔地回了自己的书房。
直到傍晚时分,魏景舟有些坐不住地主动开口问令书,“后院没人来请?”
令书这次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回公子,夫人并未遣人来。”
魏景舟:……
……
魏景舟:拽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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