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医可以确定凤兮晴这个药方绝不是随便写的,至于她为什么懂这些,那恐怕只有死去的神医才知道了。
神医居然把整个宅子都留给了这个凤家大小姐,看来是有特殊的原因的,难道凤家大小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了神医的传人?而且她身份特殊,所以她不肯公开不想惹来无端的纠缠?
沈太医被自己这个大胆的假设吓了一跳,神医那么年轻就已经够神奇的了,要是再有一个凤家大小姐这么特殊的传人是不是会彻底把人吓到?
沈太医没敢继续往下想,他暗暗的留了心,仔细看着凤兮晴写的方子和李太医的有什么不同,只要看到一点点,也马上在他那本特殊的医书上查找一番,看看凤兮晴为什么这么选药。
最后,凤兮晴写完了药方,她写完药方的同时,所有人也都写好了药方。
然后,有人把所有的药方都
收了去,唯独留下了凤兮晴的药方没有理睬,一个平常好事的太医拿过药方看了几眼就哈哈大笑,说道:“大小姐,你这个方子写的妙啊,和李太医的方子几乎一模一样,就差了几个字而已,当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啊。”
凤兮晴嘿嘿一笑道:“没错,就是差了几个字而已,但是我觉得我的方子不是更好,你们没有仔细看看吗?”
这个太医竟然继续讥讽道:“李太医为人踏实,他开的方子哪有遗漏之理,我看是大小姐乱写的吧。”
说着,冷哼着,把凤兮晴的方子狠狠的一抛走开了。
凤兮晴却也不动怒,看着这些人道:“既然我的的不好,那你们快点选出好的啊,时间不等人啊。”
一句话,把事情又拉回到丽妃的生死上面来。
这些人才分别拿了那些方子边看边挑,很快挑出了几张他们认为好的合适的摆在了中间位置,然后请胡太医他们认为可以拿主意的人过来最后定夺。
这几个人看了一番,最后挑出了两张方子,一张是李太医的,一张是沈太医的,至于凤兮晴那张早已经被扔在不起眼的角落了。
凤兮晴见此情形默默的叹了口气,方子已经给他们了,他们要是坚持不用自己也没有办法,神医的身份绝不能换回去!
就在胡太医等人比对着两个方子的时候,沈太医悄悄的拿了凤兮晴的方子给了李太医,低声道:“李太医,你看看这个方子,你觉得怎么样?”
李太医不经意的拿过方子仔细看了看,他是个正直的人,心思没有那么多,对于凤兮晴他没有过多的关注,所以凤兮晴写的什么他不知道。
但是,此刻他拿着方子仔细看了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太医,这个方子是谁写的?”
沈太医朝凤兮晴怒了努嘴,李太医满面不可思议的惊讶道:“怎么可能?这样的方子只有神医才能开得出来。”
“其实,我也是
这么想。”沈太医低声应道。
“莫非,她手里有神医留下的现成的方子,否则她小小年纪又是痴儿变正常的,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完美的方子?”李太医惊讶的说道。
沈太医想了想道:“这个也有可能,总不能说神医死了,可是神医的医术跑到大小姐的身上来了吧?这个方子可用吗?”沈太医低声问道。
李太医忙回道:“可用,可用,比你我的都可用。”
“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怎么让那些人也这么想?”沈太医犹豫的问道。
李太医蹙眉看向了胡太医等人,见他们最终要用沈太医的方子,便着急喊道:“不可,我这里有更好的方子。”
胡太医等人一惊,都看向了李太医,尤其是胡太医,嗔怪的说道:“李太医,愿赌服输,既然大家选定了别人的方子,你不该再次改口要改方子。”
“非也,我不是要改方子,而是我真的看到了更合适的方子。”李太医认真说道。
然后,她把手里的方子举到了胡太医面前,胡太医接过了方子草草看过一遍道:“这方子不是和你的差不多嘛?只不过她外行的选用了顶花作为主攻药材,药引子也比你多了两味,在我看来那两味药引可用可不用啊!”
李太医着急说道:“胡太医此言差矣,这个紫色何首乌安胎最好的部位不是它躯干的身体部分而是顶花,有起死回生之效,二多出来的那两位药引,正是我没有想到的要恢复受损胎儿的心脉和脐带部分要用的,这一张药方可是比我的药方要好上百倍,太医你可不要看错了。皇子的性命要紧啊,不能浪费了这么珍贵的药材。”
忽然,刚刚那个嘲笑凤兮晴方子的人又大笑起来道:“李太医,你说笑话吧?这不是那个凤家大小姐抄的你的方子吗?你怎么还说比你的方子还高明了?难道你认为皇子一定保不住了,怕追究起来,连累到你的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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