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姑姑还是有些担心还要再说,詹明玉眼睛一瞪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郑姑姑吓得忙扑通跪下,也顾不得跪在了瓷器上,扎伤了膝盖道:“娘娘是
主子,奴婢错了。”
詹明玉再次命令道:“取纸笔,我要写信。”
“是。”郑姑姑应了,费力的起身,一瘸一拐的去取纸笔。
……
张氏这天,坐在府里怎么想怎么闹心,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的一儿一女前程都堪忧,喊人去问相爷又不在府里,最后竟然一咬牙坐了一顶小轿去了张万胜的将军府。
张万胜这段日子一直赌气没好好上朝,偶尔去朝廷上露一面,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府里待着或跟上官傲去套近乎计划着他的宏伟大计。
今天,张氏过府来正好他在家,手下通报了一下,张万胜就让张氏进去了。
张氏和张万胜见面还未说话,张氏就落下泪来。
张完胜见张氏这个样子,便叹息了一声问道:“妹妹,凤虎怎样了?”
张氏闻言哭的更欢,半晌才回答:“情况不好,请了大夫,也不见有什么起色,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张万胜叹息了一下道:“哎,真是可怜,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得了这种病?”
张氏便又开始抹眼泪道:“是啊,虎儿命苦,谁家少年不风流,怎么偏偏就他染上了这种病,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张万盛见张氏如此,便宽慰道:“妹妹,不要这样难过,凤虎是相爷唯一的儿子,相爷定会想尽办法治好他的病。而且,好似这段时间没有人见过神医,你们请神医给凤虎看病了吗?”
提起这个神医,张氏的脸色马上由难过变成了愤怒道:“那个贱女人就不要提了,现在我和她的仇恨不共戴天,我是不会请她给虎儿看病的,她就是真来了,也不会真心的诊治虎儿的。”
张万胜好奇道:“这是为何?”
张氏冷哼了一声道:“哥哥你是想不到,那个神医看起来好似纯良无害,其实她阴险狡诈,前几日太子过府饮宴,你猜怎样?太子殿下竟然说他已经和神医
暗中约定,大婚后就娶神医进门,然后让神医掌管太子妃所有事物,那兮瑾算什么?就是一个不受宠的摆设吗?”
张氏说着触动了她的伤心事再度潸然泪下。
张万胜沉了面色道:“玉柔,你也这么讨厌那个神医?”
张氏恨恨的应道:“那是自然,我现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让她跪在地上给我的兮瑾磕头道歉。”
张万胜眸光阴狠道:“道歉就不必了,但是为了兮瑾我这个做舅舅的倒是可是帮帮忙,让她消失。”
张氏听了惊喜道:“哥哥,这可行吗?不会被怀疑吗?”
张万胜咬牙道:“只要计划周密,无妨。”
正在这时,张万胜的心腹鬼鬼祟祟的拿了一封信进来,探头探脑的不知道该不该进来的样子。
张万胜怒斥道:“混账,有什么东西就拿过来。”
那个手下听了,便大了胆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张万胜,张完胜不假思索的拆开,看了以后,真是既激动又兴奋,开心的说道:“玉柔,有问题也无妨了,能抗罪的人来了!”
张玉柔听了便好奇的朝那封信看过去,张万胜却一把那信揣进了袖子道:“玉柔,你回去吧,这件事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办到,凤虎的事情我也会尽力找个好大夫回来,你不用担心了。”
张玉柔见张万胜藏起了那封信,便知道这里面有张万胜不希望她知道的秘密,只好起身道:“那妹妹就告辞了,多谢哥哥做主。”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张万胜便让下人相送。
等屋子里再次没有别人了,张万胜才又拿出了那封信,慢慢的展开来,仔细看着信纸上的话:“哥哥,神医甚为碍眼,除之,妹字。”
张万胜看着那封简短的信,心潮起伏,禁不住喃喃自语道:“你,终于又管我叫做哥哥了吗?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了吗?这一次,我要你变成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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