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拉了凳子坐在了床的另一边,等着胡太医吃完了剩下的粥,就给胡太医诊脉。
胡太医的脉就像被冰封住了一般没什么起伏,偶尔会有一种毒素的脉象显露出来,但是很快便消散了,再偶尔又有另一种毒素的脉象显露出来,不一会又散了。
凤兮晴皱着眉号了两刻钟,才松开了手。
凤兮晴已经对发作过的五种毒都心里有数了,第六种毒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凤兮晴也知道了那是什么。只有第七种毒,因为没有了药引也就没有任何发作的迹象,所以也就无从知
道那是什么。
凤兮晴默默的收回了手,低声对白芷道:“太医没事,你的眼睛都是红的,昨晚一晚没睡吧?去睡吧,有事的时候我会叫你。”
胡太医也说道:“白芷,去休息。”
白芷看了看凤兮晴又看了看胡太医,才道:“好吧,太医白芷就去那边软榻上歇着,太医需要什么就大声唤我。”
“好。”胡太医应了一下。白芷才起身把胡太医扶着躺下了,自己去一边歇着去了。
凤兮晴则是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外厅。
赵太医这时候也开始配药了,选好的药材他在一点一点精心的处理。
孙太医的雪莲粉也磨的差不多了,李太医还在看医书,只有钱太医还在愁眉不展。
凤兮晴走过去,伸手从赵太医用剩下的药材堆里,拿起两样相生的药材递给钱太医道:“不用想了,你缺少的那味药材太难寻,用这两个磨成粉代替吧。”
钱太医满眼懵懂的接过凤兮晴递给他的药材残片,左看看,右看看,忽然间大叫了一声道:“妙啊。你是怎么想到的?这样子一来药效比原来更好啊。”
凤兮晴淡淡一笑道:“觉得和用就好,我已经知道了前六种毒药的毒性,等下你们都制好了解药,我们一样一样的比对,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凤兮晴话一出口,四个人同时抬起头,赵太医马上喊道:“不可能,我们四个可是整晚不睡,才分别弄清了一两种毒性,你怎么可能进去了一会就弄明白了六种!”
凤兮晴讪笑道:“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喜欢研究毒药,所以刚才号了一次脉,就知道了六样。”
“你既然知道了六样,那第七样你为什么不知道?”孙太医喜欢抬杠这时候忽然语气不善的开口道。
凤兮晴只好说道:“因为前六种毒药在脉象中或多或少都有显露,而第七钟一点也没有显露,我也没法探
知。”
孙太医紧盯着凤兮晴的眼睛道:“该不会是下毒的人就是你吧?如果不然的话,你怎么会对毒药这样了解?”
凤兮晴十分无语道:“我要是下毒的人我为什么还让你们弄死灵草,有那个你们不是更素手无策吗?”
孙太医面色一暗,也发现是自己想太多了,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这时候赵太医开口道:“都别闲着了,大家快点把解药配好,我们好研究最后一种毒药,现在看来能够把最后一种毒药研究出来的人才是医术上最高的人。”
赵太医话一出口,其他三人眼睛一亮,都觉得赵太医说的对,其实他们四个人都是胡太医的心腹,平常都是互相不服气的,现在忽然又有了一个比试的机会,谁也不想错过。
就连埋头的李太医也说道:“说的对,说的对,别说废话了,赶快制药,然后都来研究最后一种毒。”
“好。”其他三人齐声应道,各自忙碌自己的去了。
凤兮晴站在那里,闻着满屋子的药味,慢慢踱着步,想着最后一种毒药可能是什么的可能性。
什么断肠草,鹤顶红,砒霜各种极其阴毒的毒药都想过了,却都觉得有可能,却不会是。因为这种连环毒药讲究的就是一环扣一环,最后一种毒药不可能和前面的一点联系都没有。所以,绝不可能是这几种毒药。
凤兮晴总感觉那种毒药就在自己的脑海里藏着,但是自己就是想不出来。
就这样,李太医翻了一本又一本的医书,其他三人都在制药,而且基本都已经接近尾声。
忽然,就听李太医一拍桌案大叫道:“我知道了,那最后一种毒一定是鸩毒。”
赵太医马上问道:“为什么?”
“因为鸩毒无色无味,却又最毒,发作起来,人又不会挣扎,很像身体虚弱中风的样子,所以合乎前六种毒药的毒性表现,所以是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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