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我还是来迟了一步是不是?
他们一行人在村庄里弄的是鸡飞狗跳的,奇怪的是这村庄里几乎都是只有鸡鸭,但是却没有住人。
“你们给我放手!”
“啊!臭娘们你居然敢咬我!”
独孤夜只是一个回头,却隐隐约约的听见身后有喧哗的声音,再仔细一听,那阵阵悦耳的尖叫声,那不正是纳兰明若的声音吗?
“那个方向!”
他用手指了指那个方向,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他手指的方向冲了过去,他在身后也快马加鞭的跟了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刚到庭院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屋里椅子上被绑着两个女子,一个身材娇小,身穿一袭白色纱裙,一个穿着一条白色罗裙。
“若儿。”
也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偶然,刚好纳兰明若一个回头望见了独孤夜那双深邃的眸子,一时间纳兰明若就像是弄丢了心爱的糖果,又给找回来的心情一样。
她觉得委屈,还觉得欣喜,一时间也忘了
身边还有两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壮汉,纳兰明若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还是那副模样看谁都面无表情不冷不热的,整个人往那一站瞬间一种十月飞雪的感触。
只见那个胖高个上去一只手就放在了纳兰明若的胸口处,纳兰明若只觉得自己胸口一凉,对面的独孤夜脸色骤变。
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独孤夜手中那把长剑早已飞驰而出直直的落在了对面的墙上,胖高个的胳膊也随即落地。
“啊!。你是谁,居然敢伤我!”
胖高个不识相的还想冲过去,只见独孤夜身后百十余人蜂拥而至,剩下那个瘦矮个拉着老婆子就想要逃窜,却被李叔给一把拉回来了。
独孤夜不管不过身边这一片混乱的场景径直朝着纳兰明若就走了过去,一瞬间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也不管身边在干什么多少人在场,独孤夜一把就将纳兰明若拥入怀里。
“若儿,我来接你回家了。”
他轻声细语的,纳兰明若甚至都在觉得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她的手腾出空子用力一把掐着自己,这真的不是梦,正在自己在最畏难的时候独孤夜挺身而出,这一切都像是眼中钉肉中刺一样的刺在了落尘的眼睛里。
独孤夜哪顾得上纳兰明若的身边有什么人,他只看得到纳兰明若一人。
纳兰明若什么也顾不上了,眼泪一直都在流啊流,她从这样过,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钻到独孤夜的怀里就像个孩子一样,独孤夜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只是独孤夜一个不留神身边那个瞎眼老婆子拿着一根长长的缝被子针,直接插入纳兰明若的正心窝,一时间血流不止。
落尘虽是虚弱无力但是他还是费劲了全力起身一掌将那个瞎眼老婆子给打倒在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身的绯红,本就一袭红裙,血液溅在上面丝毫也不明显,他先虚弱的倒在地上,
虽是还有知觉,但是却无法站起来。
倒是纳兰明若的白纱裙上面像是绽开了一朵朵灿烂的玫瑰花一般,上面一朵朵一簇簇的,看得独孤夜眼眶已经红润,这才见到她怎么还未等她给自己说上两句话怎么就这样又昏厥的睡了去。
“先封锁她的穴道。”
落尘虚弱无力的从口中哼哼而出,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欧阳山狐听的一清二楚的。
周围的人都已经慌乱了手脚,只见夜王的脸上风云骤变刚刚还说喜开颜笑的,这会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掏空一样,死死的抱着王妃,眼眶红润犹如兔眼一般。
也得亏欧阳山狐的手脚足矣快速,先上去一把将纳兰明若的穴道给封锁起来防止血液接着往外喷涌,尽管就算是没有插中要害这一路上怕是只是流血也该血尽人亡了。
“包裹中有一味止疼散,若儿最怕疼,先给她服下。”
听到有止疼散,独孤夜看了一眼众人,大家纷纷明白是什么意思都手脚麻利的在包裹中找寻止疼散。
只见纳兰明若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浑身直哆嗦,心如针扎?现在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心如针扎,在她心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即便是自己性命不保,但是如果可以死在独孤夜的怀里也算是她不幸中的万幸了。
“答应我,好好过。”
她现在只是眨眨眼睛都吃痛不已,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独孤夜挤出了这几个字,一字一句,每个字眼都扎入独孤夜的心中。
“若儿,我来接你回家了,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马上就要回家了。”
看着眼前的独孤夜和纳兰明若这二人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一路走来波折不少,终于好不容易跋山涉水二人相见却没曾想到会是这种场面。
落尘扬了扬衣袖。
“包裹中有解毒丸,先给我叫我服下,我来想法子。”
说罢他又看着纳兰明若。
“若儿勿慌,只不过是流点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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