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夜在欧阳山狐的一系列打击中,独孤夜越发感觉到力不从心,好在,还有纳兰明若在他身边,永远。
看到欧阳山狐来选马,楚墨离四处环顾,发现了河边还在浓情蜜意的独孤夜和纳兰明若。
“山狐,你在山林中隐居之前是做什么的?”楚墨离慢悠悠走近欧阳山狐问道,他想要将其从独孤夜身边挖掘过来,就要有能说服和吸引他的地方。
欧阳山狐侧头望了他一眼,蹦出两个字:“木匠。”
“难怪,你的木屋盖的真好。”楚墨离干巴巴地说道,连他自己都觉得话题太过生拉硬扯。
楚墨离对欧阳山狐淡漠的态度有些讪讪和不明所以,想他也没有得罪欧阳山狐,为何他对独孤夜是一种态度,对自己又是一种疏离的态度?
这更加挑起了楚墨离的征服欲望,不甘心地再次说道:“你独自隐居,家人怎么办?”
这次欧阳山狐头都没有回,从马厩中牵出一匹马,有些生硬地回答道:“我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楚墨离又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懊恼。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像欧阳山狐这样随性惯了的人,并不喜欢别人打听他之前的事情,完全暴露在人面前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即便你的初衷只是为了寻找话题,或者从中寻求突破点。
这就是楚墨离和独孤夜的差别。独孤夜本身就是不喜别人亲近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最好的相处模式,当然,除了对纳兰明若。
故此,他更懂得欧阳山狐想要的是什么,而他也能给他这些,两个疏离感较强的人在一起共事,谁
也不踏入对方的禁忌范围之内,这是默契,更是习惯。
楚墨离悻悻然回到自己的队伍,翻身上马,,目光紧随独孤夜和纳兰明若返回的身影,握紧了拳头。
欧阳山狐在空地上奔驰了片刻,见夜王和王妃都已经整装待发,打马来到独孤夜身后。
“李叔不在,山狐暂且替代他来保护夜王!不知可好?”欧阳山狐声音嘹亮,说的壮志雄心。
这是在表明忠心和决心吗?
另一边的楚墨离心中不快,还没等到他出手,欧阳山狐就已经倒戈在了独孤夜那边。唯一一个打败过独孤夜的人,本想纳入自己麾下,让独孤夜忌惮不已,却不料还是成为了独孤夜的人。
独孤夜嘴角微翘,点头。随即那抹微不可见的笑容消散,扬鞭策马。
两队人马,绝尘而去。
然而,独孤夜和纳兰明若不过就是离开帝都城三天的时间,锦无恙却已经趁机在皇上那里上奏折,说独孤夜边塞勾结通信,上次独孤夜对太子凤无绝的误查,实际上是他自己暴露,所以才拉上一个垫背的。
恰逢这些天边塞进攻我国,占领了一个城池。而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独孤夜却是带人出去狩猎,逃脱掉了派遣军务的机会。
锦无恙添油加醋,引导皇上朝着造反逼宫的方向想。
“皇上,独孤夜专门挑这个时候出去狩猎,一方面是为了逃脱接受军务出兵打仗,另一方面,他可能更不想和勾结的国家两厢对峙,避免合作的双方出现裂痕。而且,若是狩猎期间他再给边塞传递消息,条件岂不是更便利了?”锦无恙对还在思忖的皇上说道,看得出,皇上多多少少还是相信一些的。那他就火上浇油,把火再烧的旺一些。
皇上想了半晌,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最后还是锦无恙的一句话:“皇上,这是攸关国家社稷的大事,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自古以来,这都是帝王称霸先例中所存在的,皇上比锦无恙更明白事态的严
重性。
他所犹豫的,无非就是独孤夜这个难得的大将之才。
可独孤夜和国家社稷相比,皇上还是选择了后者,前者可以培养,后者若真被独孤夜颠覆了,他后悔莫及。
故此,当独孤夜率领众人刚走到帝都城门的时候,就被千名士兵所围困其中,带兵的,正是锦无恙。
“锦无恙,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独孤夜目光冰冷地射向一脸得意的锦无恙,声音里满满都是厌恶。
锦无恙自鼻翼嗤笑,冷哼一声,看了眼紧皱眉头的纳兰明若,阴恻恻说道:“夜王,你同边塞勾结,令皇朝损城失地,皇上派我将你抓起来,好好拷问。”最后一句话说的狠厉异常,显然他心中对能手刃独孤夜很是痛快。
话音刚落,手一挥,围困的士兵逐渐聚拢,将包围圈减小。
“慢着!”若独孤夜是这么容易就能抓到的人,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在外名声都是吹嘘出来的吗?
独孤夜锐利的目光环视四周,仿若冰冷的冰凌扑面而来,浇注在人身上,刺骨寒冷,动弹不得。所有人都止住了脚步,没有人敢向前一步。饶是一旁的锦无恙怒吼着下死命令,众人也无动于衷。
锦无恙咬牙切齿,对独孤夜扬了扬手中的圣旨,厉声道:“独孤夜,难道你还想再加上一条抗旨不遵吗?罪上加罪,这次你是死定了!”
独孤夜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望向锦无恙的目光中尽是不屑:“锦无恙,你现在玩的把戏是本王玩剩下的,当初那么容易的就让你破解,你认为还能以此困得住我吗?”
锦无恙急得脸红脖子粗,不管不顾地对那些喽罗小兵叫嚣:“今天你们若是不把独孤夜抓住,你们都是他的同谋!”
通敌叛国,这是大罪,没有人能承受的起。
锦无恙今天是铁定了心,不管独孤夜将以何种办法逃脱他的诬陷,但是此刻,他一定要将独孤夜“缉拿归案”。只要抓到,在天牢中,任凭他如何处置都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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