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运闻言,松了口气。
楼上的房门关上,追风也下来了。
“冯驿丞当真会做事,我家王爷王妃对你赞不绝口呢。”
冯运讪笑道:“多谢王爷王妃夸奖,小人只是做些分内之事,想让王爷王妃休息得好些。”
说着,他神色犹豫地看向外面的马车,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追风问道:“冯驿丞,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
冯运深吸了口气,转身出去了:“小人告辞了,您好好歇息。”
追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有些佝偻的背影,摇了摇头。
后半夜,驿站里果然有了动静。
几
个漆黑的影子从墙头闪过,身轻如燕地爬到了二楼。
大堂内,追风倚在门边,眯着眼,全当没看见。
那些官兵也都昏睡不醒,鼾声震天。
为首的黑衣人打了手势,用匕首在纸窗上划开一道缝隙,随后,一管芦苇伸了进去,药雾在房内袅袅散开。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很快就没了动静。
过了片刻,四个黑衣人撬开了窗户,悄无声息地翻身进了屋。
锋利的匕首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寒光,重重地朝着床上的人刺了过去。
忽而,那人睁开了双眸,漆黑锐利,如鹰锁定了猎物。
他翻身而起,一脚踹在刺客手腕上,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刺客见状不好,眼底闪过狠色:“兄弟们,同我齐心协力杀了他!”
来都来了,自然没了反悔之地!
今天,不成功就成仁!
“杀?你们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姜宁推门而入,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讥讽:“从你们进入这房间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你们杀不了人,也回不去了。”
为首的黑衣人脸色警惕,冷冷地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
“是你们死到临头才对。”
宇文诀高大挺拔的身躯护在姜宁身前,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寒气。
“这
两间房内,早已经被下了药,只等瓮中捉鳖,没想到你们真的敢来。”
姜宁笑得明媚:“仔细感受一下,你们的身体是不是虚弱无力,呼吸局促?”
那些黑衣人细细地感受一番,顿时都惊慌起来。
“孙兵,你若懂事就束手就擒,说不定本王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宇文诀深邃狭长的眸子里寒气翻涌,周身杀气腾腾。
姜宁道:“你们的刺杀任务已经失败,即便回到京城,二哥和郭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反而会跟你们划清界限,现在自首才是最好的选择。”
孙兵眉目一寒,咬牙反驳。
“谁告诉你我是二殿下的人?”
姜宁冷哼:“你跟冯运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孙兵紧紧地握着长剑,似在犹豫。
其他几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却都扔下了武器。
“孙大哥,凌王凌王妃说得对,咱们被抓,回到京城就是死罪!二殿下那边不会承认我们的!”
“没错,现在自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孙大哥,我们还有父母妻儿,跟您这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不一样,我们不能死啊!”
见这些人一个个起了投降之心,孙兵大怒。
他拔剑刺向同伴,厉声道:“你们这些废物,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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