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禽兽又问她:“小女娃,我问你,你可知我是谁?”
只见桑郁卿警惕地将巫晏清拉在自己身前挡了挡,自个儿伸手在那本九州古兽上面翻了几下,终于对照着找到了一个和它一模一样的绘图。
桑郁卿瞧了一眼绘样旁边儿的备注:“棱鹰?”
她惊诧地又多瞧了一眼那只鹰兽,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您还是个鹰?”
似是为了回应桑郁卿的疑惑,棱鹰懒洋洋地张开了蜷缩在自己身后的两只巨大的翅膀,扬起的时候还有几根羽毛飘飘扬扬地落下。
这翅膀比凤凰的还要大得夸张,再加上黑羽飞扬,本来是个极为震撼人心的场面。谁料到,那棱鹰竟是开始心疼起了自己所剩不多的羽毛,嘶嘶得
直吸冷气,扭头就用尖长的嘴去梳理身上的羽毛。
这个时候桑郁卿才瞧见,它身上或多或少地带了些伤,翅膀的尖儿都秃了。眼下正心疼地从地上捡起羽毛往自个儿的翅膀上贴,试图把掉下来的羽毛给粘回去。
桑郁卿努力忍着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噗!”
在前面的巫晏清给了她一肘,小声警告:“你收敛点儿,当心惹恼了它们,你也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说得好像你就会置身事外一样!”桑郁卿气得咬牙切齿。
巫晏清却得意道:“谁叫你不把上古灵兽放在眼里呢?我可是崇敬灵兽的忠实信徒!”
就在巫晏清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几只古兽便缓缓向他接近,其中一只悠哉道:“那可未必。”
巫晏清:“??”
“我们或许不会杀她,但是一定会杀你。”
这合理吗?!巫晏清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好半天才回神,随后将自己藏在了桑郁卿的身后,无语地反问:“为什么啊?她甚至都不认识你们!”
修理好了羽毛的棱鹰在此时凑了过来,算是为巫晏清解答了这个疑惑。
“因为她并不属于这片大地,我们
想知道她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巫晏清一顿,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桑郁卿,一时间有千言万语,竟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桑郁卿此人的确是有些与众不同,尤其是在跟她相处过后,会发现她的功法招式都不是九州中所常见的,尤其在这个更注重实力排序的地方,她竟然都没有一只驯养的灵宠傍身。
就算是万家那个出类拔萃的万西辰也为以防万一而驯养了默契度极高的灵宠,否则桑郁卿早在百门赛会的比试中就被打趴下了。
还有她的三把剑,三种修行形态……
“这么看来,我似乎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呢!”巫晏清摸着自己的下巴,从她的身后探出了脑袋,一双精锐的眼眸盯紧了桑郁卿。
桑郁卿无谓地耸肩笑了笑,言道:“你不问,我当然也不会说。虽然我在九州大地上的朋友不多,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必须要保守的秘密。”
“嗬!那你现在愿意说了吗?”
面对着巫晏清的追问,桑郁卿又睨了那几个显然在等待着她答案的古兽们,索性想出了个折中的主意。
“不如先说说,几位上古时期的灵兽,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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