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可却没见着人影。
不知是谁搞的恶作剧,桑郁卿走到窗边,探出头去左瞧右看,却没见着有人。难不成是谁用灵力开窗,就是为了捣乱?
又或者,是想暗杀她?!
远距离的暗杀当然可能办得到,桑郁卿立刻便把手搭在
了窗户上,随时准备关窗。
然而就在她还未动时,突然瞥见,窗台下冒出一朵灿黄色的小花儿来。
桑郁卿微微一愣,便见一个人影从窗台在我手上,让我瞧瞧美人在哪儿?”
见着分外熟悉的面孔时,桑郁卿心中一刹那涌出了怀念、感动和欣喜若狂的情愫。
“墨书意……”
青年还是那个青年,一身玄衣劲装,腰间挂鞭,长长的黑发高高束起,漆黑的发间夹杂着红色的发带。眉眼英气十足,薄唇挺鼻,一贯的神采飞扬。
他将手中的黄色花束捧到了桑郁卿的面前,而桑郁卿也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不知是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崩断,她眷恋的神色还未褪去,两眼便透着冷意,将手里的花又狠狠地砸回了对方的胸膛上。
“云、衍!”
好家伙,气得连师父都不叫了。
完全变作了墨书意的模样,却找不回桑郁卿的一分欢喜与感动,更别说贴近。云衍还隐隐有种感觉——他似乎踩雷了。
桑郁卿气得手都在哆嗦,大伤初愈,男人曾经说过的话还犹在耳边,如今又扮成这副样子来戏弄她。
是生怕
她还对他死缠着不放吗?!
“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非要如此践踏我?”桑郁卿举起手,指着远处,颤抖着嘴唇说了一个字:“滚!”
墨书意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无措来,却还是似以前那般,习惯性地抿起唇角,勉强笑着:“我没想惹你生气,只是想给你一些安慰。那时对你说那么伤人的话,我……”
他是没想到桑郁卿会气到这种地步,向来从容镇定的剑术师,慌得连话也不会说。
解释,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称作狡辩了吧。
索性放弃了那些无用的挣扎,墨书意的脸绽放出暖笑,说起了另外的事:“我一会儿便要走了,你……”
“走得越远越好,不送。”桑郁卿蹙了蹙眉,转身不再去看他的脸。
可不看,心里盛着的也都是他的笑。
男人不在意地继续道:“牧亭是我生死之交,你就留在这里,他会保你周全。不到万不得已,切莫出头,再引起九州馆的注意。”
“生死之交?”桑郁卿轻笑一声,自嘲道:“我倒是不知道,师父您老人家也会跟旁人有过命的交情啊?”
空气都凝固了。
再无多言,那束花被放在了窗边后,一阵脚步声也随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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