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这魔修眼神飘忽、却又异常坚定地道:“美人,是属于我们两个、两个人的!”
还不等南宫君嵘再深思什么,他的衣摆被拢音伸手拽了拽,少年忙不迭地催促他:“南宫城主,您还是快动手吧、我看他好像已经神志不清了。”
再说下去,主人你有可能挨揍哎!
拢音没敢去看墨书意的表情,而南宫君嵘则也收敛了心神,颔首应道:“你说的不错,要是再拖延下去的话,恐怕外面的桑郁卿也撑不了多久了。”
隐约有雷声在亳州城的上空响起,拢音瑟缩着脖子向后退了一步。
两只瓷瓶的盖子被打开,南宫君嵘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瓷瓶的瓶口,里面凝着浓郁灵光的兽血便从瓶口中缓缓飘起。
圆形的血滴好似一颗濯了血的珍珠,表面覆着一层流光溢彩的涂层。当极为纤细的银针戳破薄薄的涂层时,一整滴血便开始往银针里渗入。
数根银针浸过了山兽和水兽的灵兽血之后,针体都变作了红色。
南宫君嵘见时机已经妥当,便对墨书意提醒道:“好了,你该有个准备了,我们这便开始吧。”
“嗯。”墨书意总算是打起了精神,将胸膛挺得分外笔直。
四周瞬间变得寂静下来,连剑阵中的数把长剑也安分地收敛了剑气。空中只余微弱的破气声,那一根根极细极长的血红银针自南宫君嵘的手中飞射而出。
在即将触碰到墨书意的身躯时,他胸膛上的那把巨剑突然在空气中现了形。
长长的锁链上几道符纸起起伏伏,像是在风中抖落着什么似的。血红银针径直从符纸上穿过,发出轻微的几声噗响。
随后便见,那些符纸从被戳开的地方快速破开,
就像被初火点燃,烧得无声无息,很快便消失殆尽。
南宫君嵘用术法驭着数根血针,既要确保针上的血足够使用,还要保证这些锁链上的符纸同时被损毁。
受了伤的他额头上沁出一滴滴的汗珠,看得拢音心焦不已。左右他也是个累赘,便多嘴问了一句:“城主,有没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
南宫君嵘松了口气:“有啊!等这些符纸全都被损毁的时候,你就驱动整个剑阵,激发出剑阵的剑气,让它们将剑咒上的链索牵引而出。”
这么关键的任务落到了拢音的头上,让拢音有些受惊。
他指着自己疑惑道:“我吗?我怕……”
“怕什么?我看你也多多少少习过剑道,不管你师从谁的门下,这点事儿应该还是能办得到的吧?”
闻言,拢音干咳两声挺了挺那小身板。
说的也是,他好歹也是云衍的徒弟啊!
拢音握紧了小拳头,对南宫君嵘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城主若是信得过,我自会放手一试!”
两人达成默契,却不料墨书意反倒有意见了。
“什么什么就放手一试?你丫都走了这么久,你学的东西真没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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