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阁前有一静谧幽池,桑郁卿从旁边走过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有鱼儿在里面游动,尾巴拍打着水面的声音。
分心之际,南宫君嵘已经行至那楼阁的门前,对桑郁卿喊了一句:“你还过不过来?还要救你朋友吗?”
桑郁卿连忙应了一声,跟着南宫君嵘进入了楼阁的大门。
也是直到进去以后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座藏书楼。
南宫君嵘带着她在书架前打转,说道:“我知道你师父云衍的手里也应该有不少的古书古籍,不过你既然来求我,那就说明,你应该是没有在他一堆的藏书里看到有关的记载。”
闻言,桑郁卿点了点头。“师父
所收藏的古籍,讲志怪的篇幅更多些,有些古文字更是晦涩难懂,所以我……”
“还没看完,是吧?”南宫君嵘笑睨着她,伸手从高高的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随后便看也没看,直接将它放在了桑郁卿的手心里。
“南宫世家的藏书大多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关于更早之前的修界记载,要比你师父所收集的那些志怪杂谈有用的多。”
这是在抬高自己,贬低师父吗?
桑郁卿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径直翻开了书页,仔细寻找有关剑咒的解法。
结果这一翻,还看到了一些有关森罗的辛秘。
桑郁卿这一看就是大半个时辰,她蓦地抬头,问南宫君嵘:“森罗门原来也并不是天地伊始就有的组织门派啊?我起初以为,这是一个部族,后来为了对付中原正道才成立了森罗门。”
“呵。”南宫君嵘冷笑着道:“不过都是一群满脑子杀戮的魔人和凶性难除的禽兽罢了,你太过高看他们了。”
桑郁卿脑子里嗡的一响,“也就是说,从魔修出现的时候,并没有魔头一说。他们本来都是散沙,没什么凝聚力可言,直到墨书意的出现才……”
如此
看来,墨书意的背景和来历,都十分可疑。
南宫君嵘觉察到了桑郁卿的犹豫,便歪着头问她:“怎么样,你还是决定要救他吗?万一他在关键的时候,出卖你了呢?”
桑郁卿意志坚定地说道:“不会的,他推心置腹地对我好,绝不是那种会伤害我的人。”她又翻了翻后面的书页,粗略地扫了一眼。
“这上面怎么没说,到底要如何解开这剑咒禁制?”
南宫君嵘点着了书桌上的蜡烛,对她说:“你再往后翻翻,有解法说明的。”
“哦。”
书页轻轻一翻,桑郁卿却没有看到那里面所写的解法,反而瞥见了其中一张或缺的页码,残缺得只留下了参差不齐的豁口。
桑郁卿猛地抬头,对上了南宫君嵘百无聊赖的眼瞳,满目惊愕。
“后面的书……没有了。”
南宫君嵘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震惊万分地质疑道:“这怎么可能?!没我的吩咐,谁也不敢擅自进入藏书楼,这书怎么会……”
“可书就是被人撕了。”桑郁卿将破开的页码塞到了南宫君嵘的手里,示意他多看几眼。
很快,南宫君嵘的脸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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