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意被架在了花麟的背上,就见南宫君嵘轻轻拍了拍花麟的屁股,这灵兽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内城里走去。
桑郁卿被示意跟上去,她便跟在了那女子的身后,坐上了一辆马车。
亳州城的机关的确很多,
地上刻好的路轨指引着马车在各个街道游走,只要路轨一切换,马车的方向也跟着在变动。
桑郁卿起初还以为,这里像诸葛世家一样,有灵源驱动。可一路仔细观察,发现机关齿轮一扣接一扣,其工艺之精妙,远超诸葛世家。
“你是哪门长老门下的弟子?”
一路上,坐在桑郁卿对面的女子都盯着桑郁卿看个不停,看得桑郁卿还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桑郁卿的注意力从亳州城内的景象收回来之后,对上女子的那双眼眸,微微一笑。“我只是个外门弟子,常年在师门外操务一些俗事,很少回去。”
她想粉饰自己的身份,女子也没戳穿她,淡淡地回道:“是吗?”
桑郁卿淡淡一笑,问她:“敢问姑娘怎么称呼?”
女子说:“我叫朝歌。”
朝歌这两个字刚一入耳,桑郁卿便忆起了是在哪儿见过这个女子!
幻境!那个有师父出现的幻境!
谷衔一说,幻境由现实折射产生,说明师父的确是跟这个叫朝歌的女子在亳州城里出现过。
她和师父……果然是有旧情的吗?
桑郁卿无可抑制地酸了。
朝歌顿觉这小女孩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变了,看得
她全身毛骨悚然,阴森森的。
等到了城主府之后,桑郁卿的注意力才从朝歌的身上转移回墨书意的伤势。
南宫君嵘亲自为他诊断了伤势之后,意外地没有多言语,而是坐在床榻边,静默了好一阵,才将那双泛着精光的眼眸盯向桑郁卿。
桑郁卿被他看得心虚不已,率先开口问他:“前辈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南宫君嵘用沾了水的湿巾帕在手上擦了又擦,最后轻飘飘地将帕子一扔,磨着后槽牙,目光瞬也不瞬。
“如今这世道真是了不得,连魔修也敢往我这亳州城里面闯了?”
糟糕!墨书意的身份被察觉了。
桑郁卿头皮一阵发麻,后背寒毛直竖,总觉得或许尽早离开亳州城才是明智之举。
她硬着头皮装糊涂,道:“我不懂前辈的意思,我们的确是剑蕴阁弟子没错,而并非是你口中的魔修。”
“哼!年纪轻轻,还想骗我?”南宫君嵘大手一挥,似是薄纱的灵光轻轻覆在了墨书意的身体上,也让那柄无形的巨剑暴露在几人的眼前。
“此剑咒只针对魔修,如今他心脉被封,魔体功法受损,所以我才没觉察到他身上的魔气。”
“你还敢说他不是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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