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隐去魔纹?我听说,在森罗门里,脸上的魔纹是代表着一个人的修为和地位的象征,所以很多魔修都喜欢把自己的魔纹露出来。”
桑郁卿眨了眨眼,以为是小姑娘爱美,不喜欢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裴漪摸着脸颊,有些羞赧地说道:“这、这是因为……我经常和一些人打交道,他们对魔纹有恐惧症状。”
“恐惧?”桑郁卿眯着眼睛思考片刻,恍然大悟。“是因为密密麻麻的,很容易让人起鸡皮疙瘩?”
裴漪看起来怪失落又委屈地点了点头。
桑郁卿有些同情地在裴漪的薄背上轻轻拍了拍。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问:“那像墨书意……我是说,到了你们门主的那般境地,岂不是整张脸都是黑色的?”
密密麻麻的魔纹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可不就是黑脸么?
在桑郁卿说完这句话后,裴漪
便朝着她投去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眼底还隐隐透着点鄙夷。她到底没把嘲讽的话说出口,耐心地解释道:“魔修的境界在突破过二十阶后,脸上的魔纹是会变色的,而且魔纹的数量会随着能为的提高变得越来越少。”
这话里透着点什么意味,叫桑郁卿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生出了一种奇怪的猜想。
墨书意该不会,已经突破得连魔纹都全部退化了吧?
“那边是五雷堂,是森罗门五大护法的居所。他们在森罗门中的地位很高,只听从门主一个人的命令和调遣。”裴漪也不知道墨书意把这种活儿安排给她为的是什么,只能尽自己所为,带着桑郁卿一边走一边看。
桑郁卿远远地望去,只见五处楼阁绕圈儿而建,呈现出圆形地势,似乎是依照什么阵法所见。
她好奇地问道:“你倒是说说,这五大护法都是什么人?我见过吗?”
裴漪在心底里疲惫地叹了口气,怏怏无力道:“五个人里,你应当是见过几个的。他们分别是长啸、邙子、无垢、螟蛉和项河……本来凉宗也是继承了五大护法的魔修之一,只不过他因为和人界的修士有所牵扯,早早地被关到了诸葛世家的
机关城很久很久,所以森罗门又另选了人来顶替他的位置。”
桑郁卿八卦地问道:“顶替他的是哪个魔修啊?”
“项河。”裴漪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项河本来因为能成为五大护法之一十分骄傲,但是那些好事的魔修却挑拨他,说他不过是凉宗的替代品。这么一来,就搞得凉宗回来之后,不管是项河也好、凉宗也罢,都尴尬的很。项河比凉宗要年轻上一百多岁,所以性子莽撞又炽烈了些,做事总是不过头脑,容易闯祸。”
“他在云海崖上经常找凉宗闹事,搞得凉宗很头疼,看见他就绕道走……”
桑郁卿忍不住发出几声幸灾乐祸的笑声:“让我猜猜,这个项河应该是以为凉宗怕了他,所以更嚣张跋扈了对不对?”
裴漪没有再说话,反而叹了口气。
“这螟蛉又是什么人物啊?他有什么擅长的法器吗?”
这个名字怪得很,很难不引起桑郁卿的注意。
裴漪也是,有问必答。“螟蛉是五大护法里最特殊的人,她是个女魔修。”她没有说明螟蛉的法器是什么,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桑郁卿,催促道:“我们去那边吧,我带你去看看云海崖上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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