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昆怀师兄你快看!”
看什么?
“云衍师兄他在笑!他就是在笑吧?我的眼睛是没花吧?”白芷的话令昆怀吓得从坐凳上直接摔下去,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都直直地站起身,往云衍所在的方向齐齐探头看去。
谷琼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都说云衍有一张极难亲近的冰山冷面,参加宗门大比五天以来,也有人明里暗里观察过他。虽然那张神颜惊为天人,可总是板着脸,漠冷疏远,也叫人心生敬畏,不敢靠近。
就连他在剑蕴阁的坐席上,身周除了其他几个长老,也没什么弟子也敢接近他。那些弟子宁愿在旁边挤成一团,也要在他身边留下真空一圈空位,足
以见云衍气场迫人的程度。
可眼下,云衍竟是微微抿起了唇角,看起来像在笑。
他在看什么才会露出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神情呢?不少人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空看去,只见方才那些被当做是来捣乱的各色纸鹤正在某一处的上空打转着,似乎找到了它们要寻找的目标一样,久久盘旋,不肯离去。
见自己的挑衅并未引起云衍的回应,仲蒙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的眼神朝着纸鹤所在的方位扫去,随手一挥,袖中一道凌厉剑气便飞射而去。
不少人见状,匆匆避开了这一道剑气,唯有一人站在原地,抱着手臂不慌不忙,只稍稍侧了下脸。
那道剑气便将此人头上所戴的斗笠凌空挑起,刺啦一声,横斩成两半。
众人的目光随着破成两半的斗笠落地,目光也不禁落在了那人的脸上。这一看,叫剑蕴阁首座六子竟是异口同声道:“桑师妹/桑师姐?!”
天上盘旋的纸鹤在看见斗笠之下的桑郁卿时,便齐齐扎落下去,颇有灵性地在她的肩头、发顶落定,最后一只竟是如薄如蝉翼的蝴蝶般轻巧落在了她伸出来的指尖上。
奚羿咬着手指,看看突然出现
的桑郁卿,又看了看举止古怪的云衍,突然悟出了一个事实——
云衍师叔怕是早就知道桑师妹会来,所以才会破格出现在这次的宗门大比上。
方才的异样,更是为了寻出桑师妹才有的举动。
妈的……这对师徒怎么那么腻歪?!
桑郁卿看着落在指尖上仍旧扇动着翅膀的纸鹤,忍不住面上一红。
谁能想到,师父竟然会将这么幼稚的东西贴身携带,还会想到用它们来寻觅自己的所在。看来,师父早就推算出她的下落行踪,所以才会特意赶来此地,与她相遇。
举着那只纸鹤,桑郁卿缓缓将它对准了云衍,透过纸鹤再去看师父的脸,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师父似乎和她同样紧张。
对这次意外的分别,抱着忐忑的心情。
方才看见谷琼和他同框的低落,似乎早就被她抛在了脑后。留下在胸腔里的,只有几乎快要化开的无尽暖意,和羞赧之意。
众目睽睽之下,这对师徒的眼神交汇,对旁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视若无睹了。仲蒙这个煞风景的家伙,隔着受伤的温若思冲桑郁卿喊道:“喂!你是哪门哪派的?你可知这是宗门大比,不是你逞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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