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们是谁啊?他们是来给师父试药的嘞!”
这小姑娘不提试药还好,一说他们是来试药的,当即有不少人从树屋里跳了下来,巴巴地围上来,照明灯似的目光在他们几个身上扫量,还时不时用手拍拍他们的后背、肩膀和胸膛。
这种像验牲口一样的方式,叫宿飞等人倍感屈辱。
眼看着有几只手快落到桑郁卿的身上,一只手臂淡淡地将那些乱舞的手臂挥退,顺便将桑郁卿向后一拉,与那些人拉开了距离。
云衍微微扬起了下巴,“是他们来试药,我们不是。”
他双臂紧紧护着桑郁卿的模样,任谁看
见了都不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毫无牵扯。
那些神农顶的弟子在云衍近乎压迫的视线中,只好不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而落在了宿飞他们身上。
殷雅烁像看笑话似的,远远地望着他们几个,转过身来倒着走,也不怕自己会摔着绊着。
就在如此混乱的时候,一道微风吹拂临至,叫这些弟子瞬间从那叽叽喳喳的模样变得安静无比,还乖巧地分成两列站开。
似乎方才伸手骚扰宿飞几人的家伙,与他们没甚么关系似的。
殷雅烁转头一看,便见正前方的神农氏石像上有灵光一闪,她便和师兄师姐们一样,忙不迭地躬身半跪在地。
风中卷来了几片清嫩的绿叶,而后在几人的面前汇聚成一道绿光。
从绿光中走出来一个人,手中拄着一根小孩儿手臂那般粗的木头拐杖,在拐杖的顶端雕刻着一颗圆形珠子,旁边还点缀了几片绿叶。
桑郁卿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却看着神农顶的弟子都纷纷跪了下去,齐齐唤了一声:“弟子见过师祖!”
嘶!这神农顶的师祖爷还活着,到底是会炼药的人,看起来长寿得很呢。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被墨书意拥着,当即不好意思地从他双臂中脱出,低头
小声道了一声谢。
而云衍的注意力则是全都放在了面前的这位老者身上。
方才还念叨着他,眼下他便来了。真是巧!
白须蓬松的老者满脸岁月的沟壑,花白而稀疏的头发简单地用木枝扎起,企图伪装出浓密茂盛的样子,却不知脑后的头皮已经暴露出他秃顶的本质。
神农顶的师祖爷炎曜干咳一声,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被这些新鲜的外人所吸引,找了个借口出来作出关切的样子询问道:“方才山门口的石镜传了清响至我耳畔,究竟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来咱们神农顶啦?”
他眯起眼睛在来者身上一扫,只觉得眼前都是些年轻人,并无甚特殊之人。
倒是殷雅烁深感意外:“师祖爷您说什么?石镜方才有反应了?我怎么没瞧见呢?”
包括宿飞在内的几个人都疑惑地面面相觑,只有湛羲将怀疑的目光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云衍与桑郁卿这两人的身上。
无意间,他与云衍的目光触及,双方竟是如出一辙的平淡冷漠。而湛羲更是在那双深邃的眼中,久违地觉察出近乎无情的冰冷,叫他浑身一颤。
这个人……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易近人。
问题一定出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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