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样稳重,看起来像他们临头的男子往桑郁卿和墨书意的方向靠近几步,持着冷静从容而又警惕的态度,狐疑地打量着他们两人,问道:“敢问二位可是修界的修士?”
桑郁卿点头,亦道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在下乃是剑蕴阁弟子桑郁卿,此番来到郡城,乃是看见这王宫之中怨气冲天,阴气缭绕,便想来一探究竟。没想到竟会与你们几位冲撞,着实遗憾。”
男子面露惊色,显然也是听说过剑蕴阁大名的。“那之前,在
王宫上舞符纸的也是你们?”
桑郁卿听到他的形容,忍不住睨了墨书意一眼。这个男人面上作出与我无关的样子,倒是叫桑郁卿快溢出嘴边的笑意又生生憋了回去。
“是,没错。”
见误会解除,那名稍显稚嫩的青年便再也抑制不住痛楚,抱着自个儿的伤口开始发出声声的痛吟。
“唔!成师兄……”那男子忙转回头去,蹲下身查看起了他的伤势。
只见青年身上的衣裳破开,丝丝缕缕地烂成一条又一条,里面的皮肉都绽成一道道,泛着一股腥锈味。
“疼…师兄我好疼啊!伤、伤口……就像是火在烧一样……疼死我了!”青年耐不住地在地上磨蹭打滚,糗态百出。
旁边的其他人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有个下巴上长满了胡须的壮实汉子更是憋不住地嘲笑道:“好啦好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受点伤就叫得跟个娘们一样?”
桑郁卿甩过去一记眼刀,心里着实不痛快。
这一行人里,也就被青年唤作成师兄的男子还待他稍好些,伤药用了一大堆,不见青年的痛呼声弱几分,那双浓密俊眉拧起,担忧之情不言而喻。
桑郁卿无意间看到此人的手背上,也有一道相似的疤
痕,看样子墨书意对他们倒真是一点都没留手。
青年因为伤口上火一般灼热的痛感渐渐失去清明,口中的痛呼也开始变得无力。
同样中了剑伤的女子看不下去,便朝着那似乎在说悄悄话的两人喊道:“喂!你们好歹也是出身名门正派!伤了人,不道歉也罢了,总得想法子帮我们治好身上的伤吧?”
墨书意看不惯这种被宠惯的女子,他不顾桑郁卿的明示暗示,反唇相讥:“你们缉妖司不是很强吗?怎么连自己的人都救不了?呵、贻笑大方了!”
“你!”
桑郁卿担心墨书意这张嘴若是再说下去,只怕会惹恼了对方,双方再动起手来,反而叫真正害他们到此境地的家伙得了渔翁之利。
“好了,你别说了。”桑郁卿将墨书意整个人向后拽了拽,挡在他前头阻断了女子瞪过来的愤怒视线。
她自乾坤囊里取出了先前那只用来盛装玉泉水的杯盏,上面还扣着精致的盖子。这东西刚拿出来的时候,墨书意从后头瞄见,立刻像炸了毛的狐狸。
他强硬地自她手中拿走了这物件,就像是护食的兽一样,低哑的嗓子里发出隆隆的不满:“不行!这个不能给他用,这是我专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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