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他们有错吗?
谁都没有错,世间的法则如此,所有人都在法则之下谋求生路罢了。
逍遥尊者见自己徒儿手握
着佛骨,脸色仍旧阴沉无比,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宽慰道:“好啦好啦,这是云衍的徒弟,头一次下山兴许什么规矩都不懂呢!你一介男子,就莫跟她计较啦!有道是男儿肚里能撑船不是?”
桓青豫磨着后槽牙,似是而非道:“师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你师父我是男人,又不是宰相,管他那么多呢?话糙理不糙,你在中原大陆上行走,切记不可太过刚直,放宽心胸。也许你就会发现,有些机缘也未必会属于你啊!”
听听,这是一个师父该对徒弟说出口的话么?
不管还在抽搐着嘴角的徒弟,逍遥尊者颇有兴致地与桑郁卿打听起了云衍的近况。
“你师父最近如何?头发白了吗?身子可还硬朗?”
活像是在问候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家似的。
桑郁卿笑道:“师父他百年前就白了头发,不过面相倒是无甚变化。师父的身子一向都好,我离开师门时,剑蕴阁四周偶有不太平之事发生,他倒是会时常插手管上一管,风姿绰约,不输当年。”
闻言,逍遥尊者背着手哈哈大笑。“你个小丫头才多大,怎么就知道你师父如今不输当年呢?”
桑郁卿面上一红,解释道:“因为自从我被师父捡回师门后,跟在师父身边被教养长大,师父这二十年来便一直都是这副模样,未曾变过半分。”
听罢她的话,逍遥尊者脸上的笑意便戛然而止,随后又了然地颔首。
“你说的没错,他是老道在这世上所见过,最为自律矜持的人。不过,别看外界将他传得神乎其神,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个墨守成规、死脑筋的家伙罢了。”
逍遥尊者说的这话一点都不错。
自从正魔大战后,云衍便久居剑蕴阁,鲜少下山。只要一有时间就会闭关悟道,即便是不闭关,也按着时辰流走的每一分规划着自己的行为举止。
规矩而又死板,十分可怕。
“来!”逍遥尊者一时来了兴致,伸出了自己干枯的双手,笑眯眯地握上了桑郁卿的脉搏。“让老道给你瞧瞧,这天资根骨虽然没法补上,不过想要进阶修炼,却也不是甚么难事。老道擅长的就是炼丹,看你缺什么,我就能给你补上什么!”
他话说得信誓旦旦。
桑郁卿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已经被对方紧紧捏住。
她看着逍遥尊者片刻之后突变的脸色后,心道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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