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随他们两人一路到此,被放养在外,除了必要时候,连桑郁卿也不曾见过它的存在。而今被突然召唤,鹰隼舒展了下翅膀,落在地面上变作了一个身着乌黑羽衫的男子。
男子意欲行跪拜之礼,被没什么耐心的墨书意打断,对他说道:“免了这些礼节。我问你,你身上可带了祛毒的丹药?”
闻言,羽衫男子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并无。主子您该知道,咱们门中……门人多练的是霸道凶戾的功法路数,以力强为傲,只有那些天资不足的人才会走偏门的修炼之途……”
“那就是没有了?”墨书意一改往日里言笑晏晏的舒朗模样,听到羽衫男子的话后,更是阴沉下脸色,整个身上都散发着冲天的怒气。
见状,羽衫男子扯了扯唇角,不安地问道:“连我们门下都甚少有人用毒,自然不会随身带那种药……主子这般心急,可是桑姑娘出了什么事?”
墨书意没说话,大概是默认了他的想法。
沉吟片刻,羽衫男子想出了一个主意,好心提议道:“虽然祛毒丹药不曾有,不过凉宗与属下倒是一同随行而来。不如……”
他话里的意思,墨书意是听明白了。
墨鬃云豹从千年前开始,便是血脉最纯的魔兽。而凉宗身为墨鬃云豹的后脉,身体里流着的是有魔源之称的魔血,纯净又霸道,足以将桑郁卿身体里那点毒冲刷得一干二净,效力等同于用灵气洗濯。
只是唯一令人担忧的是,桑郁卿凡人之躯,未必能承受得了魔血的霸道强劲。
眼下有两种选择,要么取魔血救人,要么回头找那个男
人索要祛毒丹药。
遗憾的是,墨书意并不喜欢求人,更不喜欢自己被对方拿捏着的感觉,所以他很快便作出了决定。
“叫凉宗过来吧。”
“是。”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并且暗下决心要发誓守在桑郁卿身边为她护法的墨书意,无视了墨鬃云豹那张因为疼痛而抽搐的大猫脸,捏着他的后颈皮取了杯魔血后,刚掀开毡帐,就发现方才本该躺在矮床板上的桑郁卿,不见了。
是的,消失得很彻底。
墨书意拧起了眉头,当下便以为桑郁卿被那个男子掳走了。
哼!本事不小!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从五行阵中走出来,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墨书意被滔天的怒火烧得理智全无,长喝一声:“长啸!凉宗!你们两个进来!”
他的口气听起来不大好,还充满了冷冽杀意,令毡帐外面的两个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面面相觑之后,硬着头皮走进了毡帐里。
没有看到桑郁卿的两人,忽然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
只听墨书意冷冷地道:“是我太仁慈了,让一只见不得光的肮脏老鼠动了我的人。你们将他带回来,我要他——”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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