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毫不掩饰地大笑,“沈文,宏光书院的沈文,听过吗?”
“听过,听过,我之前还拜读过他的文章和诗,写得极好!”学子满脸高兴,“我要是有沈文兄一半的文采才好了。”
“我家文儿天资聪颖,一学就会。”李花非常自豪,“你呀,估计再学个十年,也不及我儿十分之一。”
学子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诶,你快指给我看看是哪张?我家文儿的名字在哪里?”李花迫不及待。
学子没有跟她计较,转眸看去,指着第一行一张,“呐,那张就是。”
“诶……前三……没有沈文兄的名字。”学子边看边说。
“不可能,你好好再看看。”李花满眼惊恐,扯着学子的衣服,“我家文儿一定会高中的!”
学子一个仔细看了,眼底含笑,“沈夫人,确实没有。”
李花仿佛背被雷击中,双腿发软。
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学
子一直找,却找不到沈文的名字。
“奇怪了,文采斐然的沈文兄,竟然没有登榜。”学子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榜眼也姓沈,不过单名一个放字。”
沈放!
居然是沈放!
李花跌落在地,眼眶泛红,双眼无神。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那就是沈文,把他抓起来!”
人群自动分开,李花循声看去,沈文被一队官兵押解往县衙方向驶去。
有路人道:“听说了嘛,沈文写文章骂朝廷,皇上看完后气得不行,当场撕碎。”
“啧啧啧,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前段时间一直在我茶馆里喝酒,很多人都提前向他祝贺。没想到,这人竟然敢蔑视朝廷,真是活该。”
李花闻言,吓出一身冷汗。
拉着沈浪往县衙跑去。
公堂外早已围满了吃瓜群众,窃窃私语着。
李花拉着沈浪冲进人群,跑到前面。
沈文正跪在公堂中央哭着喊冤,“大人,我没有,大人,我真的没有写文章藐视朝廷。”
“不信,你可以将我的卷宗调出来细看。”
县令大人冷哼一声,“你写得非常隐晦,但我们评论官,依然看出了端倪。”
县令大人将誊抄
的文章甩在沈文的脚边,“你自己看吧。”
沈文连忙捡起来,文章中用斜线划着一段字,“当今圣上,昏庸无道,迷信道教,搜刮百姓,以至于大夏国民不聊生、国库空虚,连连败战……”
拿着文章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眼底充满了惊恐。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不认罪?”县令大人厉声喊道。
沈文转念一想,大声喊冤,“这不是我写的,是沈放写的!”
县令冷笑,指着文章道:“文章处明明写着你的名字,你还诬陷他人?”
沈文紧抿着唇,一时间不知如何狡辩。
“诬陷他人罪加一等。”县令大人高声道。
两相比较下,沈文说道:“大人,此文确实是沈放所写,我只是将他的文章提前抄录背记下来。”
“沈文,你当真以为本官傻?”县令大人咬着牙道,“秋闱前三日,考官出三道试题,秋闱当日,考官择其一而考之。”
“如此严密,你是如何知晓试题,提前背记好?”
“难道说……你贿赂考官?还是你与考官相勾结?”县令大人猜到七八分,“来人,把众考官押上来!”
沈文瘫坐在地,骑虎难下。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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