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我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再来问你思思的事。”
徐临宇掰开了沈文的手,转身冲进了房间里。
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门,看着满地的狼藉,他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
走到最里面,发现七七正抱着奄奄一息的孟子玉哭泣。
“怎么会这样?”徐临宇心疼地蹲在沈七七身边,“七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七七带着哭腔,“是…沈文……干的。”
回想起沈文刚才的脸色和眼神,徐临宇心中怒火中烧,“他不知道孟
子玉是我的伴读书童吗?竟然敢下那么重的手!”
见沈七七满脸是血,压住找沈文算账的冲动,担心地问道:“七七,你伤到了哪里?”
“我……没事,子玉……哥哥……”
她没事,虽然她刚才给孟子玉喂了保命丹,但孟子玉的病体本就虚弱,又被沈文毒打一顿,更是伤上加伤。
“七七,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大夫。”徐临宇安慰道。
“李大夫,找李…大夫……”眼下她需要李大夫过来掩护。
徐临宇点头后,跑了出去,让门口小厮过去找李大夫。
刚才离去的沈文,发现脚底粘着一张纸,他低头看去,纸上还写了几个字。
他弯腰捡起,展开看了看,上面写了一首七言绝句,通读两遍后,双眼发光,“好诗!”
他正缺一首这样的诗,没想到那个伴读书童竟然有点文墨。
如果直接拿来用,会不会有问题?
算了,先思量一番,看看能不能改动几个字。
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走出了书院,眼下他得找个地方躲两天,等徐临宇气消了,他再回来解释。
当天晚上,众茶馆里的文人书生都在吟唱这首诗。
沈文的名声再一次响
彻凯丰县。
“沈文兄,真是聪慧,不仅文章写得好,连诗都做得那么有韵味。”一书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唏嘘道,“苦读十载,同窗三年,我却为何没有沈文兄这样的文采。”
沈文拍了拍他背,自信心得到极大的满足,“陶然兄,慢慢来,有的人大器晚成,总有一天你也能写出好的文章和诗句,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妄自菲薄。”
酒过三巡,县令的小厮寻了过来。
对着沈文恭谨一拜,“陈县令,想请沈秀才过府一叙。”
围绕在沈文身边的书生,全都是羡慕的神情,这是沈文第二次被县令邀请。
沈文对着县令的小厮谢道:“多谢小哥过来通传,一点敬意。”
从袖口拿出二两银子,递了过去。
这可是他一个半月的生活费。
众人议论纷纷,“沈公子出手真大方。”
“不仅文采好,家世也不错,真是天之骄子。”
“假以时日,必定飞黄腾达。”
沈文嘴角噙着笑,双手抱拳,一一向众人点头。
徐临宇见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气得轮拳打在他的左脸,“沈文,你把人打伤了,给我回去道歉。”
向七七道歉,向孟子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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