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将军府的孤女吗?她既嫁给了晏王,那便不是我们靖安侯府能够得罪的!”
谢回轩撇嘴:“嫁给晏王又如何,晏王也没几日活头,到头来还不是早早丧夫的寡妇。”
距离自己吃下人中黄已经过了许久,可他仿若口中还有一股屎味,恶心不已。
他心中对傅江篱的怨恨越发浓重,咬牙切齿冷哼了一声:“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且等着吧。”
见儿子还未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靖安侯颇为失望,怒意更胜。
他将茶盏重重掷到地上,装着滚烫茶水的杯盏瞬间四分五裂。
碎片飞溅而起,将谢回轩白皙的面颊划破一个口子。
面部疼痛感传来,他捂着脸不可置信看向靖安侯:“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靖安侯见他受伤,眸中的怒意才微微消散了一些,他叹
息一声道:“轩儿,你是我靖安侯府的世子,怎可因一时的磨难便一蹶不振?”
他的眉头深深蹙起,痛心疾首:“这段时日你便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整日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之中,你可知道宫中发生了大事,我靖安侯府危矣?”
“宫中发生了什么?”听到父亲这般说,谢回轩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放下捂住伤口的手,认真看向靖安侯询问道:“父亲,您说靖安侯府危矣?咱们一直是依附与太子殿下……”
想到什么,他的面色变了变,声线不由自主放大:“难道是太子殿下出了事?”
见谢回轩的脑子可算回来了,靖安侯稍稍欣慰些许,他唉声叹气道:“何止是太子……就连皇后也被褫夺凤印,废除皇后之位了。”
“不,怎么可能!”谢回轩张大嘴,觉得十分不可置信:“明明前不久太子殿下还权倾朝野,怎会这般短短时日便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靖安侯将太子与皇后所做之事粗略讲了讲,后才又道:“轩儿,我们靖安侯府一直是明面上支持太子之人,如今皇上病重,不知几时生几时生,晏王在朝堂之
上又手眼遮天,为了咱们靖安侯府,怕是得与晏王走动走动啊……”
“毕竟谁也不知晓,晏王是否有心那九五至尊之位,若是现下不提前与晏王打好关系,等他登基,那咱们靖安侯府是否存在都是问题……”
“父亲,您说的儿臣何尝不知晓。”谢回轩瞬间明白了父亲的用心良苦:“放心吧父亲,为了靖安侯府的未来,儿子愿意暂时忘记与晏王妃的恩怨,与晏王、晏王妃打好关系!”
“好,我儿懂事了……”靖安侯欣慰一笑:“见你这般,日后我也能放心将靖安侯府交予你了……”
“父亲,您正值壮年,儿子还应多跟在您身边学习才是。”
父子二人又闲谈交流了片刻,这才各自前去忙碌其他事情。
不过令谢回轩犯愁的是,他应当如何去接触晏王,将贴身小厮唤进来,他吩咐道:“去查一下,近期晏王与晏王妃可要参加什么活动。”
“是,世子。”
晏王府
夜玄瑾正是休沐之日,与官员商议完朝事后,他便坐在书房之中眺望窗外出神。
许是用眼太过,他总觉得双眼十分不适,看看窗外绿植才能稍微缓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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