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瑾闻言,眸光逐渐变冷:“我今日中的什么毒?解毒丹竟都无法阻挡毒性?”
傅江篱白了他一眼,取出银针替他解毒:“解毒丹也只可阻挡常规毒药,不死人那种,你今日服下的乃是专取人性命的鹤顶红!”
“解毒丹虽不能完全消除其毒性,却抵挡了大半,是以你现如今才有命在这儿同我说这些。”
“竟是鹤顶红?”
夜玄瑾嘲讽一笑,眼神越发冰冷。
见他这模样,傅江篱放缓了语气,她问道:“王爷,你今日进宫究竟遇到了何事,可讲予妾身听听。”
“昨日皇上与皇后闹出那般笑话,今日应当是他们头
痛才是,你怎会险些丢了性命?”
“夜泾安今日褪下蟒袍跪上金銮殿负荆请罪,揽下所有罪责将皇上与皇后都摘了出来。”
“后夜泾安当众质疑本王在酒中下毒,太子一派的郑大人也跳了出来指认本王居心叵测,无奈之下本王只好说是因长期体弱的缘故,药物喝得多了,对大多毒药都免疫。”
听到此处,傅江篱再笨也该明白了:“所以后面他们又逼你当众喝下鹤顶红自证清白?”
夜玄瑾轻轻点了点头。
“这都什么人啊!”
傅江篱气得跳脚,她将银针收好后便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虽然知晓天家无亲情,可他们未免做得太难看了一些!”
“尤其是那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太子,一口一个皇叔皇婶,喊得可甜了,实际上便是条不吐蛇信子的毒蛇!”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今日他们这般动作,跟明目张胆害死你有何区别?鹤顶红是多毒的毒药啊,莫说你并没有免疫毒性这一说,便是有,正常人喝下鹤顶红都必死!”
“若你在金銮殿上毒发,他们岂不是会明目张胆构陷你,让你死了也留下污名?”
夜玄瑾闻言神色变化不
大,他权当在听与自己无关之事。
傅江篱咬牙,顿觉恨铁不成钢。
她极为僭越地坐到塌上,双手捧起他低垂着的面颊。
傅江篱挑眉,眉眼之间满是嚣张:“王爷,你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在民间亦是深得民心,你又何必要收他们那些小人的算计?”
“直接反击,将九五之尊之位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不好吗?”
“若是之前你担忧自己活不过二十五岁,那妾身尚还可以理解,可如今你的身体逐渐康健起来,你为何不愿去争上一争?”
“争?”夜玄瑾侧过头避开傅江篱的手,理了理被子不动声色将她驱下床榻。
“我向来志不在此,无心皇位。”
傅江篱并未在意他的举动,只咬牙切齿道:“命都快没了,你还搁这儿人淡如菊呢?”
夜玄瑾轻笑着摇头不再言语,这可把她气坏了,干脆写下一副药方交给他的贴身随风,打开房门径直离开。
“吱嘎。”房门关上,贴身随风拿着药方上前,“王爷,这药方?”
“将药方给管家,让他去抓回来熬上便是。”
“是,王爷。”
没一会儿,贴身随风返回房间,夜玄瑾正靠在塌上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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