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未曾猜错的话,今日皇后与夜泾安想一举除掉我,方才我装晕之时听夜泾安让人将我带去偏院,是何居心一目了然。”
傅江篱捂住嘴巴:“这招上次他们不是用过了吗,怎的又故技重施。”
“这次可不是上次那般简单,上次皇后不过是想往我后院塞人,这次……呵呵。”
夜玄瑾继续往前走:“你有所不知,皇后宫中的偏院乃是皇后无事之时礼佛之处,方才我去偏院看了,皇后正衣衫不整昏迷在内。”
他眸色幽深,看了傅江篱一眼:“这下你可知晓太子为何让人将我抬去偏院了吗?”
傅江篱听得目瞪口呆,不得不说这皇后可真是一个狠人,为了除掉夜玄瑾竟然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
她竖起大拇指:“要不说皇后就是皇后,这魄力真是不一般呐。”
“若是王爷你觊觎轻薄皇后之事传到前朝乃至民间,那你即刻便是色胆包天的狂徒,命不久矣。”
说着说着,傅江篱又有些同情夜玄瑾,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臂膀以示安慰:“王爷,此事定然不是皇后与夜泾安可以独自做主的,必定是皇上授意……”
夜玄瑾苦笑
一声:“我哪里能不知晓?我与皇兄向来不睦,不过表面功夫罢了。”
“如今民间皆是我将成为世间最尊贵之人的传闻,他定然越发忌惮我,想除掉我也无可厚非。”
见他眉宇之间仍旧有淡淡落寞之色,傅江篱忽觉可悲,却未曾再说话,而是静静陪他往前走。
路过方才藏匿那个宫女的假山时,她忽的想起一个主意,拉住夜玄瑾的衣袖。
“何事?”
“王爷,你说若是皇上与皇后还有宫女在佛堂偷欢会如何?”
傅江篱俏皮一笑。
……
夜泾安在东宫同朝臣商议政事,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朝众大臣道:“诸位,母后与本宫约好一同礼佛,现在已然到了时辰,本宫先行离开了。”
“听闻皇上此刻正在皇后宫中?”
夜泾安点头:“正是,父皇应当正与皇叔在母后宫中喝酒。”
“莫非诸位有事找父皇商议?”
众大臣齐齐点头:“正是。”
他眉心舒展,笑着道:“既如此,那我们便一同前去,免得耽误了朝政。”
夜泾安欲径直将众人带到偏院,距离偏院还有数百米时,一名小宫女正神色慌张冲过来,见到太子,
她小脸煞白哭哭啼啼跪倒在地。
“太子殿下,晏王殿下他……他轻薄皇后娘娘未遂……奴婢已然将他打晕,此刻他正昏迷着……”
“什么?”夜泾安闻言变了脸色,“皇叔竟是这般寡廉鲜耻之人!母后好心做了美味佳肴款待他,他竟是这般回报!”
说着,他一把推开宫女,跌跌撞撞冲进偏院。
一旁的大臣们听见此等八卦,一个二个都竖起来耳朵,赶忙随着太子步伐进入偏院。
夜泾安颤抖着手,始终推不开房门,一副颓然模样。
“众爱卿,若是皇叔当真这般混账可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那晏王觊觎国母,自然其罪当诛!”
“正是,太子殿下,您的善良不应用在此等不过伦理纲常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