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浅挑了挑眉。
看来,这又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
“贾大富是谁啊?没听过,你们听过吗?”说着话,顾清浅满脸疑惑的看了看霍清风,又看了看叶朔。
霍清风摇摇头,很是配合着顾清浅说道:“不认识。”
贾大富这名字,他都没有听过好吗?
叶朔也同样说道:“贾大富是谁啊?听都没听过。”
趴在地上的男人:……
“哼,那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出去打听打听,这柳城里贾大富是谁!”男人不甘心地说道。
还没有不认识他爹,贾大富的!
听了这话,顾清浅转头看向霍清风,“真是奇怪了,我们为什么要花这等闲工夫去打听贾大富是谁啊?他是谁,和我们有关系吗?”
顾清浅觉得莫名其妙。
霍清风很是配合的说了一句:“没关系。”
顾清浅耸耸肩,又看向那个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所以,我们需要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男人:……
“你们……好,很好!我父亲已经知道我来这儿了,相信过不久就会来收拾你们,你们就等着吧!”男人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出这番话来。
顾清浅与霍清风几个人无动于衷,根本就不带怕的。
顾清浅才不管这个贾大富是什么人呢,有霍清风在这里,哪里还由得什么贾大富嚣张?
好呀,那她就是要看看这个贾大富究竟是何方神圣?又有什么样的本事?
除了红姐姐,她还不知道,在这柳城里竟然还敢有人横着走的。
贾大富,怎么不叫真大富呢?
顾清浅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啊,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不过你呢,还是要送到衙门去受受罪的!别问我为什么,你看你做的这些事,你可知道你犯了大罪?”
顾清浅可不是在吓唬这个人,敢对煊王和她这个郡主动手,就已经是砍头的大罪了!
这个人竟然还不怕死的把自己父亲给拽了进来,生怕这个深坑不够深似的。
有这样的儿子,可真是倒霉。
那么,她就坐在这里,等着那个什么听起来好像厉害得不得了的贾大富。
男人一脸懵逼。
他在这柳城里嚣张惯了,哪里会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将他送去衙门。”顾清浅抬起头看向叶朔,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既然这个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就让他去衙门里吃吃牢饭,好让他知道,自己到
底错在了哪儿。
“是!”
叶朔领命,走到男人身边蹲下身来,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将趴在地上的男人给拎了起来,然而他刚要转身走,外面便再次传来躁动。
被叶朔拎着的男人忽然笑了,笑得很是得意,“一定是我爹来了,哼,等会儿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顾清浅淡淡地说了句。
男人没有想到顾清浅他们几个竟会这么不怕事。
“哼,你们几个外地人根本就不知道我爹的厉害!”男人这会儿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似乎是因为他爹来了,这胆子也就更大了。
可在顾清浅看来,不过是个还在吃奶的小娃娃罢了。
“你都说了是外地人,又怎么会知道你所谓的爹的厉害呢?”顾清浅掏了掏耳朵,只觉得这男人吵的慌,“把他绑在椅子上。”
这时候,若是再让叶朔将这男人送到衙门怕是不可能了,因为人家老爹都找过来了,就这么出去,碰了面也不好。
叶朔将那男人绑好以后,顾清浅的视线便落在了叶朔脚上,“把你的袜子脱下来。”
叶朔一愣,不知道顾清浅要他脱袜子做什么?
顾清浅瞅了他一眼,“让你脱你就脱!”
叶朔没敢耽搁,匆匆忙忙的就将自己脚上的一只袜子给脱了下来。
顾清浅毫不嫌弃的拿着,径自走到那个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男人。
“你要做……”
男人看了看顾清浅手里拿着的那只臭袜子,话还没有说完,顾清浅就已经将那刚从叶朔脚上脱下来的臭袜子给塞进了男人嘴里。
男人:……
顾清浅抱着胳膊后退了一步,将这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间觉得这男人伤的还不够重,不然他怎会这般嚣张?
看来是身上的伤还不足以提醒他,他之前受到过的教训。
顾清浅转头看向叶朔,说道:“把他带到床后面去。”
既然这个人不知道悔过,那就让他面壁思过去吧!
“呜……”男人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因为嘴上堵着的臭袜子,让他根本就没办法说出话来,他只要一呼吸,就被这袜子的臭气给呛得不行,令他一阵作呕!
叶朔直接将他带到了床后面去,这算这人的父亲来了,也发现不了床后面有个人。
叶朔拍了拍手,从床后面走出来,“夫人,好了。”
顾清浅点了下头,旋即就坐在那里,等着贾大富
找上门来。
“叶侍卫,你多久没洗脚了?”顾清浅忽然问了叶朔这么一句话。
叶朔愣了愣,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脚,挠了挠头,一副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顾清浅不客气的揭穿了他,“该不会是,有十来天没洗过脚了吧?”
叶朔面色一窘,咳嗽了下,说道:“那倒没有。”
顾清浅斜睨着他,没说话,却是在等着他开口。
叶朔尴尬的只能如实回答:“夫人,属下也记不清了,大概……差不多也有十天了的吧?”
顾清浅满是嫌弃的瞅了叶朔一眼,“那你这袜子非得把人臭晕了不可!”
说着话,顾清浅就挥了挥手,好扫去空气里的那股子臭味儿。
难怪她觉得满屋子都是臭味儿了,这十天没洗过的脚能不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