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将顾清浅骂了个遍!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耍嘴皮子功夫吗?
若是真有本事的话,还会被人陷害成这副德行吗?
如果不是太后,你早就没命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在王府里耀武扬威?
王婉婉勾了勾唇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她今日可是被顾清浅理直气壮的教训了一顿,而顾清浅端着一副王妃的架子,让她很不喜。
“婉侧妃白白伤了人,是不是得赔偿一下人
家的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顾清浅在为那家丁正名。
王婉婉眉头一挑。
这精神损失费是什么鬼?
此刻,趴在地上的家丁听了这话,偷偷抬起头来看了王婉婉一眼,他有些害怕的说道:“王妃,小的只是一个下人,不敢……”
“下人怎么了?难道说下人就不是人了吗?”顾清浅冷声打断了那家丁的话,而后转头看向王婉婉,“做错了事,就该为自己犯下的事负责任,婉侧妃出身名门,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哦?”
王婉婉:……
顾清浅的话让她听着越发的不舒服了。
她以为她是谁啊?
可,这个时候她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王妃说的是。”王婉婉只能不情愿的笑了笑,她心里都快要恨死了好吗?
顾清浅并不知道,那家丁心里此刻是有多忐忑,婉侧妃给的银子,他敢收吗?
家丁咽了咽口水,然后又偷偷看了看月秀,为了能和月秀姑娘在一起,他今日才会拼了,只希望月秀姑娘能看到他的诚意。
为了逼真,这板子是生生挨下来的,而家丁有些苍白的脸色,也并非是装的。
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不求有什么别的回报,只要能和月秀姑娘在一起亏足够了。
是以,他为了能让侧妃娘娘看到他的忠心,这点儿皮肉之苦根本不算什么。
如今,王婉婉都已经答应要赔偿那家丁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了,顾清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放下胳膊,拢了拢衣袖,这个地方已经没她什么事了,她也不想在此处久留。
让人将那受了伤的家丁送回去以后,顾清浅便带着自己的人往玉清苑的方向走。
等她走远了,还站在原地的月秀走到王婉婉身边,斜睨了一眼顾清浅离去的方向,开了口:“侧妃娘娘,王妃上钩了。”
王婉婉立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四下看了看,脸上才露出得意的神色,她勾起唇角,“接下来就要看看那个人会不会做事了。”
王婉婉说着,转过身,握住了月秀的手,一双水眸里满是心疼之色,“不过,这段时日就要委屈你了。”
月秀摇了摇头,“能为主子做事,是奴婢的福分。”
王婉婉十分感动的点头,“不愧是我的好月秀。”
王婉婉慢慢地转身,看向顾清浅离去的地方,眯起了眼睛。
没想到坐着也能有一出好戏看,
她就看看,顾清浅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王妃呢,是她告诉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王婉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人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
她可是好久都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呢!
……
回了玉清苑,永杏才刚刚将怀里抱着的一大堆东西放下,就听见自家小姐开了口:“永杏,等会儿你拿着安公子上次留下来的金疮药去给了那家丁吧。”
正在捶胳膊的永杏不由一愣,她诧异的看向自家小姐,问道:“小姐,婉侧妃不是已经赔了医药费吗?”
永杏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既然婉侧妃全都负责了,那小姐还要她去送金疮药做什么?
再说了,安公子留下来的金疮药可是好用得很,可以说是奇药了,把这么好的药给了那家丁,岂不是可惜了吗?
瞧着永杏半天没动,顾清浅抬眸看向她,“怎么了?”
“小姐,那么好的药,您当真要给了那家丁啊?”永杏很认真的问。
顾清浅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咋了?”
永杏:……
看来小姐是说认真的了。
“难道你舍不得那瓶金疮药?”顾清浅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逛了一天,渴死她了。
斜眼间,就发现永杏正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在看着她,也不说话,那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了她似的。
顾清浅直接瞅了她一眼,这小丫头的小心思,她就算不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
小丫头可小气了。
“去吧,我身为王府里的王妃,府里有人受了不白之冤,自然是要关心下的,不然人家会说,我这个王妃心冷,是个不知道体恤下人的人。”顾清浅很严肃的说道。
这可是件大事儿。
永杏觉得自家小姐说的话不无道理,眼下,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家丁不过挨了几板子,伤得并不是很重,永杏给他送去了药,不过一晚上,他就能下床了。
到底是个男儿家,没有女子那般娇气,皮糙肉厚的,也经得住打。
一大早,那家丁就拎着食盒给顾清浅送来饭菜,只因身上有伤,他走路的时候也是一颠一颠的。
他进门的时候,顾清浅就坐在正厅里喝茶,也并未看他。
倒是那家丁,在将饭菜都小心翼翼摆放在桌上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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