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瞳孔蓦地一缩,心里一慌,竟是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今日没见过大白,那你可否告诉本王妃,这是什么?”顾清浅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月秀的眼神闪了闪,她死咬着牙,就是不承认,“奴婢不知道这是什么。”
“哦?”顾清浅将那团毛茸茸的东西放在自己眼前看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这团毛茸茸的东西,赫然是大白身上的毛发,而这东西,顾清浅是从月秀身上找到的。
这个季节,大白很容易落毛,若不是月秀抱过它,身上又怎会有大白的毛发?
“你别告诉我,你连动物的毛发都不知道。”说着,顾清浅掀起眼皮,一双美眸里带着摄人的寒气。
月秀:……
“奴婢只是一名丫鬟罢了,又怎有机会见到这些?”月秀的脸上,不觉现出了慌乱。
她眼神闪躲,故意不去看顾清浅手里的东西。
“是吗?”顾清浅冷冷一笑,她一挥衣袖,对身后的下人说道,“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本王妃抓起来,带去前院!”
月秀不禁一愣。
很快,她的身子就被两个家丁给按着,她挣扎了几下,却无济于事。
月秀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向顾清浅,“王妃这
是做什么?奴婢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王妃这般生气了?”
顾清浅听了,狭长的眼眸顿时眯了起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是吗?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顾清浅转身就走。
月秀被带去了前院,她的身子被两个家丁按着,使得她动弹不得。
进了大厅,家丁的声音便从耳边传来,“跪下!”
只听“扑通”一声,月秀被狠狠的按着,跪在了地上。
给顾清浅下跪,月秀是百般不情愿。
“王妃带奴婢到前院来,是要做什么?”月秀不怕死的说道。
“啪!”
永杏一时间气急,猛地冲了过去,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月秀那张俏丽的脸蛋儿上!
寂静的大厅里,只听见一声脆响。
这措不及防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月秀脸上,顿时只觉得脸颊上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因为惯性,她的脸也跟着侧向了一边。
这一巴掌,永杏可是使足了力气!
“你……”
月秀转过头来,随即恶狠狠的瞪向永杏。
永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什么你?老实交代,你把大白怎么了?”
这一巴掌都已经算是轻的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秀冷冷的盯着永杏,就是不承认。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在主子身边这么久,她还从未挨过巴掌,她岂能受得了这种气?
她就是不承认,怎么样?
永杏见月秀这般固执的不承认,便又要抬手给她一耳光子,然,她的巴掌还没落下,就听身后的人说道:“本王妃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说出来大白在哪儿,二是被人挑断手脚筋卖去青楼。”
此刻,顾清浅就坐在正堂上,她面色冷凝,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这两个选择,月秀都不选。
这个时候,那只狗恐怕已经当成了下酒菜,被人端上了桌,是以,她又怎会告诉顾清浅,大白在哪儿?
若是她说了,对方还会轻饶了她吗?
她可不是傻子!
月秀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她在等着主子来救她。
“王妃,奴婢真不知道大白在哪儿。是,奴婢今早上是见过大白,可它见了奴婢却扑过来咬奴婢,奴婢被吓坏了,就跑了。”月秀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瞧着月秀一副不知所畏的模样,顾清浅眯起了眼睛,这丫鬟胆识她见识过,胆子的确够大的,如若不然,也不会在霍清风面
前睁着眼说瞎话了。
可就是知道她有这本事,所以她说的这些话,顾清浅根本就不会信。
“既然你跑了,那你身上又怎会有大白的毛发?”顾清浅抬起手来,手里拿着大白落下的毛发。
月秀有理道:“许是风吹到奴婢身上的。”
“是吗?”顾清浅不信,“这风吹的,也会吹到你胸前的衣服上?”
当她是三岁小孩呢?
那么好骗?
月秀一时哑口。
“难道,你还有倒着跑的习惯?”顾清浅好心的为月秀找了一个借口。
月秀:……
她哪里有倒着跑的习惯了?
虽是这么说,可她还是应下了,“是,奴婢刚好有倒着跑的习惯。”
顾清浅微微一愣,倒是不想这个月秀竟如此厚脸皮,拿了她的借口来当借口,难道她不会自己想一个吗?
“哦?那你还真是个奇葩!”顾清浅冷笑。
月秀:……
她自然是听不懂这“奇葩”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本王妃再给你一次,你把大白怎么了?”说着,顾清浅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个闪身,便来到月秀面前,她蹲下身,用手捏着月秀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来。
她看着她眼神里的不屈,便笑道:“怎么,你当真以为本王妃不敢将你卖去青楼吗?”
月秀才不会信顾清浅的话,即便她被卖去了青楼,主子也会将她赎回来的。至于挑断手脚筋,若是王妃敢动她,相信主子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王妃!
“奴婢说了,大白当时想咬奴婢,奴婢被吓坏了,跑了。”月秀说的很是轻松,并不将顾清浅的恐吓给放在眼里。
想吓唬她?
做梦!
“好吧。”顾清浅松了手,随即站起身来。
“小姐。”永杏递来了一把剑。
顾清浅淡淡的一瞥,将剑从剑鞘中拔出,一抹亮光顿时闪现在月秀眼前,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疼。
顾清浅仔细看着手里的那把剑,然后手一挥,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随之,月秀的一头秀发便散落开来,还有几缕发丝落在了地上。
月秀瞬间吓傻了,瞪大了眼睛,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王妃竟如此厉害!
“刀剑最是不长眼,这一次是头发,下一次就说不准了。”顾清浅说的极为平静,好似她早已见惯了一般,“或许,是你漂亮的脸蛋儿,也有可能是你的耳朵,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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