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王婉婉就越气!
她在暗中咬着牙,心里发着狠,“顾清浅,我一定会让你从王爷面前彻底的消失!”
那把木梳,叶朔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王爷特地让人给王妃做的,可那把木梳,不该出现在这里啊?
叶朔想不明白,王爷拿走王妃的那把木梳做什么。
难道是,王爷变了心,要将送给王妃的东西都收回来吗?
这可不能啊!
叶朔刚要上前为王爷捡起地上的那把木梳,谁知王爷却已经蹲下身来,将木梳捡起,又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灰土,而后很是小心的将那把木梳放在衣袖中,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明眼人瞧着这个动作,都知道他是如何的珍视那把木梳了。
叶朔松了口气。
他以为王爷当真变了心呢!
原来是他想多了。
霍清风这样做,对王婉婉而言,
无疑又狠狠地伤了她的心。
她只觉得他小心护着那把木梳时的动作很是刺眼。
她也知道,他珍视的并不是那把木梳,而是那把木梳的主人。
霍清风神色淡漠,并不顾众人看他的眼神,那副表情,好似那把木梳不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般。
王婉婉见他走了,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谁知话还未说出口,叶朔便挡住了她的视线。
“侧妃娘娘,属下送您回去。”
王婉婉歪了歪脑袋,再往叶朔身后看时,只见霍清风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虽然不悦,却也只能忍着。
她收回视线,眸中闪烁着盈盈的泪,看着很是楚楚可怜。
她半晌,才点头,“有劳叶侍卫了。”
王婉婉的咳嗽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在她大病了一场后就这样了。
她今日带着月秀出门,也只是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王爷。
可,王爷是遇见了,不过他却是从顾清浅那儿回来的,现在想起来,她心里仍是不舒服得厉害。
“侧妃娘娘,属下告退。”叶朔在将王婉婉送回了玉芙轩以后,便拱手请辞。
王婉婉刚要开口说话,便咳嗽了起来。
月秀立即给她倒了杯水,“小姐。”
喝了水,王婉婉才止了咳嗽,她喘着气,有些艰难的对月秀吩咐道:“月秀,快去送叶侍卫。”
“可是小姐……”月秀不放心离开自家小姐,哪怕离开一会儿也不行。
“去吧。”王婉婉勾了勾唇,扯出一抹笑来,却让人看着心疼。
叶朔在这时开了口:“侧妃娘娘,属下自己走便可,侧妃娘娘身子不适,身边是离不开人的。所以,还是让月秀姑娘陪着侧妃娘娘吧。”
说完,叶朔向王婉婉拱手一拜,转身离开了。
王婉婉看着叶朔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的时候,一改之前的柔弱之色,脸上现出狠意来。
她在王府里所受到的这些屈辱,她会一点一点的从顾清浅身上讨回来!
……
将军府。
此刻,顾清浅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大树底下荡着秋千,永杏在后面推。
只见秋千越荡越高,可顾清浅却不满意,“高点儿!再高点儿!”
永杏委屈的撇撇嘴,“小姐,奴婢胳膊都酸了。”
小姐您是高兴了,可奴婢就受罪了啊!
“才推了多大会儿啊,胳膊就酸了,看来是你平日太懒了。”顾清浅正玩儿得起劲儿,哪儿有就这么算了的道理?
她还
没有玩儿过瘾呢!
永杏心里那叫一个苦,她开口抱怨道:“小姐,您欺负人。”
永杏撅着嘴,那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顾清浅也不否认,反倒是正大光明的承认了,“就是欺负你怎么样?你来打我呀!”
她这副样子很是嚣张。
只因她知道,永杏不是她的对手。
就永杏那细胳膊细腿的,她只用一只手便能将对方撂倒!
“小姐,奴婢哪儿敢对您动手呀!”永杏更加委屈了,这不是小姐在难为她吗?
顾清浅骄傲的哼了声,她就是吃准了永杏不敢才这么嚣张的。
这时,夏清荷牵着顾锦秀的手从大厅里出来。
自从顾清浅带回来一个小丫头以后,母亲便不再搭理她了,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小丫头身上。
顾清浅不否认,小丫头很招人喜欢,却没想到母亲竟然只顾着小丫头,而不顾她这个亲亲的女儿了。
她心里郁闷,可不就得荡荡秋千,让郁闷尽快消散吗?
她得尽快让自己接受,失宠这件事。
“姐姐,让秀秀来推您吧!”顾锦秀跑到顾清浅身后,作势要推秋千。
顾清浅看了一眼自己母亲,酸酸地说道:“千万别,不然我娘该心疼了。”
她说的是实话。
母亲这么喜欢顾锦秀,又怎么舍得让顾锦秀来推秋千?
要知道,她可是个大人,顾锦秀只是一个孩子。
那胳膊和腿,不知道比她要瘦多少!
是以,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能有多大力气?
顾锦秀一愣,知道姐姐这是不高兴了,她的眼睛转了转,忽然凑到顾清浅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姐姐,姨给秀秀说了好多关于姐姐小时候的事呢!”
顾清浅一听这话,心里才算是没有那么堵了。
原来母亲还是记得她的。
顾清浅学着顾锦秀的样子,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那,都说了些什么啊?”
顾锦秀神秘兮兮的笑了。
顾清浅见了,顿觉不妙。
难不成,母亲还说了她的糗事?
顾清浅开始回想着原主小时候的糗事来,貌似有一次,她在湖边走,不小心脚下一滑,一只腿便滑进了湖里?
这事儿,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但之所以记得这么清,也不因为全是糗事,说不定是被吓的。
“小丫头,你倒是学会和我卖关子了哈?”顾清浅想不到,干脆就不想了,她伸手刮了一下顾锦秀的鼻子,对这个小丫头可真是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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