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没有。
他想得到顾清浅,已经近乎疯狂!更是对这赐婚很不满!
他想不明白,顾清浅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那个跛脚,而不喜欢他?
他是当朝太子,将来的皇上,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做梦都想嫁进太子府,可顾清浅倒好。他对她的好,她全不领情。
他到底有哪里不如那个跛脚王爷?
“备马!”霍天依紧攥着那封信,站起身来,也顾不得去赏什么婀娜多姿的美人了,快步往外走。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让人得到。
他倒是要去邻城看看,顾相宜究竟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得到顾清浅。
太子府里,无人不知霍天依是因收到了一名女子的信,而不顾夜色匆匆离开一事。引得后院里的妃子,都对这名女子产生了怨恨。
她们巴不得飞了去见见,能让太子爷如此担心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偌大的后院里,有一人看着月
色,暗自垂泪。
这些年,她的爱,他从未放过心上。
到底,得到的东西便不再珍惜。
她已然猜到了是谁,可她知道,不管她做什么,都是拦不住他的。
……
霍清风已不在将军府住着,回了煊王府。
太后在将军府住了几日后,也颇为不舍的跟着霍清风回了煊王府,太后说,要在煊王府里住到霍清风与顾清浅二人大婚再走。
太后都发话了,霍清风也不敢不从。
自前些日子,太后派人送宫里请来的太医为夏清荷看了腿疾之后,便用了针灸治疗。太后吩咐,要用宫里最好的药材为夏清荷医治腿疾,于是这几日,太医都拿出了宫里最好的药。
只是,夏清荷的腿疾已有多年,太医也没有法子彻底的医治好,只能保证,这两年里,夏清荷的腿疾暂且不会再犯。
母亲的腿疾两年不会犯,对顾清浅来说,虽有些失望不能彻底医治好,但能减少两年的痛苦也很好了。
只是,这平日里的注意还是需要的。
不受累,不受寒,这种事,有顾苏城在身边,又岂会让夏清荷受累受寒?
有父亲在,顾清浅很是放心。
经过这次事之后,顾苏城对夏清荷便越发的呵护了,就连吃个饭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着父母如此恩爱的样子,叫顾清浅很是羡慕,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霍清风会离开了。一来,是因两个人还未成亲,住在一起始终不便。二来,便是这事儿了。
顾苏城每日都将夏清荷小心护着,顾清浅也就整日在这里当着一个最亮的电灯泡,让顾清浅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是有心的人,也是要脸皮的,也自然知道父亲深爱着母亲,于是为了不打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她决定到煊王府走走。
“爹,娘,我去煊王府了哈!”话落,顾清浅还站在那儿,等着父亲和母亲的答复,却听他们二老说,“去吧,若是晚上王爷不让你回来,那你便留在煊王府吧。”
顾清浅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几条黑线,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就这么不想让她回来吗?
好吧,她的确不是他们亲生的,原主才是。
不过想想,她们现在不是同一个人吗?
顾清浅摇了摇头,还真是为原主感到可怜,竟然有个对某只狼如此放心的爸妈。
出了梅棠阁的院门,路径可以通往静思
苑的小路时,顾清浅忽然间想起搬去了静思苑的袁思瑶,听说这几日她已经开始吃下人送去的饭菜了。
想想也是,若袁思瑶不吃下人送去的饭菜,怕就只有饿死了。
顾清浅觉得,自己提倡的这个节约,还是挺管用的。
送去顾相宜那儿的饭菜少了,顾相宜还能有什么菜给袁思瑶送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之前顾相宜会特意剩下几道菜装起来,偷偷的送给袁思瑶。
哎呀,如今还能剩下什么菜呢?
“小姐怎么了?”这时,永杏在一旁道。
顾清浅顺着这条小路,往前面望了望,随即将视线落在永杏身上,抬手,便往她头上弹了个脑瓜崩儿。
永杏立即吃痛的捂着自己的头,委屈道:“小姐,奴婢没犯错啊?”
永杏不明白,小姐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打自己?
她貌似,没做错什么事情啊?
顾清浅挑了挑眉,“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好吧,她到现在都还记着永杏的仇呢!
永杏一愣,便低下了头,甚是委屈道:“小姐,奴婢没有重色轻友啊……”
永杏直叫冤枉。
她哪里敢重色,而忘了自家小姐啊?
顾清浅见她不承认,越发来气了,“你还说没有?上次,是谁在叶侍卫喝醉了以后,连着两日夜不归宿的啊?”
永杏一怔,不由脸红了,“小姐,奴婢……”
永杏没话可说了,她的确是连着两日不曾回来过。
顾清浅将永杏的神色尽收眼底,瞧着她脸发红的模样,忍不住想要调戏她一番,于是凑近了她,道:“你们,该不会是发生了点儿什么吧?”
顾清浅圆溜溜的大眼睛,尽是写着“有”这个字,看的永杏越发红了脸,头也越垂越低。
“和我说说,你们两个都发生了什么?”顾清浅看着有戏,立马用胳膊肘碰了碰永杏,一副八卦样。
“小姐,奴婢和叶侍卫,没发生什么……”永杏不敢去看顾清浅的眼睛,生怕小姐会从自己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真的?”顾清浅眯起了眼睛,又将身子凑近了些。
她怎么就不信呢?
陪着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身边,怎会没发生什么?
以叶朔喝醉酒后的可能性,根本不可能不发生什么呀?
“嗯,真的。”永杏点点头,却仍是不敢去看顾清浅的眼睛,殊不知,她越是这般,就越是让人觉得她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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