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王莫非是要为她求情?”洛安侯夫人不由揣测着霍清风与顾清浅之间的关系。
“皇婶,本王不是为她求请,而是,以事论事。”霍清风道。
洛安侯夫人眉头一挑,与霍清风说起话来到底还是客气的,“煊王请说。”
“小孩子聚在一起玩耍,谁也不知道十三到底是失足滑落,还是有人推了她。要想知道真相,等十三醒了,一问便知。”霍清风的话,让人不敢违拗,何况他所言不是没有道理。
小孩子在一起玩耍,的确会发生意外,而且当时事过突然,以至于谁也没有看清楚这到底是场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所以,唯有等人醒了。
“嗯,煊王说的有道理。”洛安侯夫人也并非是个不讲理的人,她抬眸看了眼顾相宜与顾清浅,没有再为难。
她摆了摆手,那两个要去抓顾清浅
的家丁便老老实实的退到一旁。
顾相宜也不慌,毕竟事过突然,谁也没有注意到是她推了人,所以,就算人醒了,她也会说,是自己没看清楚,又担心姐姐会遭到责罚,这才擅自将罪给顶了下来,只希望姐姐能够少受罚。
让顾相宜万万没想到的是,顾清浅不仅识水性,将人给救了上来,而且还给救活了,可真是厉害!
洛安侯府的这场宴席散了之后,顾苏城一家子在皇城找了家客栈住下,只等着人醒过来,说出这件事的真相,才能够确保顾清浅是否清白。
此刻,顾清浅神色如常的坐在桌前喝茶,一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模样,可夏清荷却坐立不安。
“清浅,娘知道你没有推她,可是,若她醒来,说是你推的可怎么办?”话刚落,永杏的声音又传来,“是啊小姐,奴婢也知道您没有推人,可就怕……”
顾清浅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愣,不紧不慢的问道:“就怕什么?”
“就怕十三小姐醒不过来,就怕这醒过来万一失忆了怎么办?”永杏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担忧。
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不会,她呛水不多,只是被吓坏了,这才昏迷不醒。”顾清浅一口否决了永杏的猜想,这样的事,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是二小姐,您为什么不将二小姐指出来?”永杏顿了顿,随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顾清浅闻言,笑了,“你觉得,我若是将此事推到顾相宜头上,我还能洗白自己吗?只会引人更加怀疑,那顾相宜也是吃准了此事,所以才敢那样说。”
永杏疑惑的蹙着眉,思考了半晌,这才给想明白了,想起今日之事,永杏又是一愣,“诶?小姐,你怎么识水性?”
顾清浅险些要将茶给喷出来了,这个永杏,话题会不会转得太快了?
不过也好,毕竟这事很影响人的心情。
顾清浅戳了戳永杏的头,说道:“自然是经历的多了,就会了呀!真笨!”
“早知这次宴席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我母女就不该来的。”夏清荷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在自责,为什么要带着顾清浅来,若是不来,那就没有这件事了。
而她这个做母亲的,更是没有站出来为自己女儿说几句话,她如今不过一个妾室,有何资格站出来?
“娘,就算咱俩待在将军府,你以为,袁思瑶会不想着法儿的为难
我们吗?”顾清浅知道母亲这是在后怕,于是握着她的手,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听了这话,夏清荷点了点头,“你说的是。”
顾清浅微微一笑,“所以啊,跟着爹爹最好。”
说完,顾清浅还故意朝夏清荷挤了挤眼睛。
夏清荷看到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屋子里欢声笑语的,很是热闹。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屋子里的两个人立马停止了笑声,转过头去。
“爹!”顾清浅展颜一笑,“蹭”的从椅子上跳下,朝顾苏城跳了两步,挽住了他的胳膊,“爹是不是不放心我啊?”
顾苏城脚下一顿,回头看了看顾清浅,用手指了指她,却是满脸无奈。
本来还在担心顾清浅,可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爹,请坐。”顾清浅急忙拉开椅子,对顾苏城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苏城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宠溺之意。
等坐下后,顾清浅又讨好的给顾苏城倒了杯茶,双手端着茶杯放在他面前,处处都透着小心翼翼。
那双大眼睛更是眨巴了几下,似是再说:爹,快夸我啊!
顾苏城笑着摇摇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爹,您和娘慢慢聊,我呐,就不打扰您二位了,我出去逛街啦!”说完,顾清浅便拽着永杏往外走。
“小姐,咱们这是去哪儿啊?”永杏跟在顾清浅身后,不解的问。
顾清浅并未停下脚来,而是将永杏拽出了客栈才松了手,“当然是逛街了,皇城这么热闹,难道不想带点儿好东西回去吗?”
好东西?
永杏的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顾清浅朝她挤了挤眼睛,这就往街上走。
从洛安侯府出来,这个点儿也不过申时。
“永杏,你看呐,这把扇子好看吧?”顾清浅走了几步,一眼就瞧中了一个卖扇子的小铺,几乎是跳着过去的,捡着一把画着桃花的扇子打开,向永杏显摆。
永杏抿了抿唇,“小姐,你实在是想不明白,您怎么喜欢折扇呀?女孩子家,不该是买这团扇吗?”
永杏从旁边拿了把团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两者相比,我更喜欢折扇罢了。”顾清浅学着翩翩公子的模样,拿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
“姑娘,您拿的那把扇子有些大了,更适合男子。您瞧这几把,有红色,蓝色,任您挑选!”老板热情的拿了几把扇子递给顾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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